被我像小鸡似的抓在手里的赫菁菁,两只冰冷的小手颤抖着抓住我左手,手指甲都扣了出来。我手上一疼,仓猝松开抓住她胸前的手,甩开她的手说:“躲得远一点。”
反复了刚才的行动,我跳下楼梯,又躲到墙角,刚要掐个指模。却闻声身后的走廊里传来一阵响声,回过甚来,只见走廊深处的电梯间上的灯亮了起来,“叮”的一声门开了,一个穿戴红色羽绒服的女人惶恐失措的从内里跑出来,而她身后的电梯里紧跟着冒出一个披头披发的女鬼,那女鬼一看到我尖叫着又仓猝缩了归去。
我暗自光荣。转过来一看,上面另有一个舒展的铁门,靠,还得再来一次。
我喘了一口气,在二十八层的楼梯口停下来,再往上去,就是楼顶了。通道里一个铁门舒展着,我把一枚钢针插进锁眼,躲到墙角后,手指悄悄地捏了个指模。一声爆响,铁门上的锁头被炸了个洞穴,庞大的爆裂把全部铁门撞飞出去,咣当一声又弹了返来砸在走廊的墙上。
那人阴冷的眼睛寒光闪动,冷哼一声,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先拿你祭练阵旗,纳命来!”
这女人的声音好熟谙,但是她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我一时候竟然没有认出来。
我悄悄地调息,想来那人也是一样。我见他浑身疼得颤抖,我也好不到那去。
我身后不远处的赫菁菁竟然没心没肺地“噗嗤”笑了一声。
每一根缝衣针上都被我用针刻薄上了法纹,这是我见到那些黑衣礼服手里的枪械后想到的,鉴戒和仿照很有需求,更何况这个人间埋没着很多不为浅显人所知的事物,而邪修和鬼祟一样并存。
我咧嘴笑了,鲜血合着口水流下来,牙齿都他妈松动了,也不晓得是拳头打的,还是胳膊肘撞的。
我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声:“闭嘴!”
我孔殷间猛地一扭头,一股狠恶的拳风刮得我耳朵生疼,随即被那人一脚狠狠蹬在肚子上,竟然把我和赫菁菁一起踹出去十多米远。
这一嗓子吼出去,胸腔里堵着的那口闷气儿竟然通了,一股热浪从丹田中的内丹刹时涌遍满身。我大吼一声:“打!”身材炮弹般撞畴昔,同时弹出去十八根钢针,将那人周身封闭住。
既然我挑选了这条门路,那么,我就要一起战役下去。邪魅宵小,来尝尝小爷的短长。
我左手紧紧抓住赫菁菁的胸口衣服,连续退出去好几步才站稳身形。摆布晃了晃扭得生疼的脖子,强忍住小肚子传来的剧痛,故作萧洒地挥手弹了弹小腹上的灰尘。
我盯着那人的眼睛,沉声道:“见不得人的东西,摆了这类阴损的‘噬魂阵’,你就不怕遭天谴吗?既然让小爷遇见了这档子事儿,就必然要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