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跟一把利剑似的,狠狠捅进他的心脏,他痛的蓦地收回击。
她是他的,谁也别想从他怀里夺走,谁都不可!
宁初夏累的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任由程远在她身上驰骋。
程远嘲笑着:“你不跟我去领证,不就是因为你已经和Dylan结婚了吗?”
程远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宁初夏终究明白甚么叫哀莫大于心死。
他分开了她的腿,一下子又猛地撞了出来。
两人无声地躺在床上,氛围沉默的吓人,仿佛谁也没有想说话的打动。
宁初夏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她实在太累了,身材累,心更加累。
宁初夏冷酷的神情,让程远抽痛的心,更加难受。
‘你不晓得吗,宁初夏已经结婚了。’
程远瞥见宁初夏的嘲笑,后背生出层层盗汗,他就晓得她不会承诺跟Dylan仳离的。
本来他昨晚发疯,是因为曲解了她和Dylan已经结婚了。
因为欢、爱,宁初夏的脸颊蕴着淡淡的粉色,程远的手指沉沦地轻抚着。
他咬牙切齿地说:“跟Dylan仳离。”
直到最后,宁初夏仿佛一副心死的模样,没有痛吟,没有撕咬,没有推打,双目无神地躺在程远身下,泪水都流干了。
她乃至连狠狠咬一口程远,让他鲜血直流的打动都没有了。
“甚么仳离?”
不晓得过了多久,程远也终究醒了,他发明宁初夏仿佛早就醒来了。
她的脸颊另有一丝没有干的泪痕,程远抬手悄悄地替她擦掉,连他本身都没有发明,他的眼底尽是心疼。
无尽的奖惩,终究结束。
宁初夏没有答复,只是冷冷一笑。
宁初夏内心暴虐地生出一丝抨击的快感。
她清楚地瞥见程远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的眼底尽是痛苦。
一闭眼,没多久她就睡畴昔了。
他几近歇斯底里:“宁初夏,你的心到底是甚么做的?”
醒了才发明,程远双臂跟钢铁一样,死死地勒着她,一条腿还压着她双腿,紧舒展着她,一副绝对节制的姿式,从上到下,她底子动都动不了。
窗外已经阳光大好,但是窗帘挡着,房间内里还是阴阴沉沉的,宁初夏睁着眼睛,愣愣地望着墙壁。
宁初夏的泪水并没有让程远心软,并且他更加狠地一次次贯穿他。
到最后,统统偃旗息鼓,程远温热的气味喷洒在宁初夏的脸上,宁初夏只是冷冷地说:“做完了吗,做完就起来。”
而程远却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累透而睡去的模样。
程远蓦地又将熟睡的宁初夏狠狠抱进怀里。
听到这句话,宁初夏的眼神才重新有了焦距。
程远悲怒交集,一下子又将宁初夏压在身下,他冰冷的眸子凌迟着她,但是她却一脸淡然,顿时程远就痛的没法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