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叶轻重新清算衣冠,抚平被邰笛压皱的戏服,似笑非笑道:“邰总,您对我刚才的办事还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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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总裁出门喷了多少男香,车里始终缭绕着这股子欲说还休、如有似无的味道,初闻是浅淡的浑厚木香,后又好像海风劈面,波浪拍出层层白裙。
“叶哥,诶呦,这假发有点乱了,我叫人过来划一洁整。”
叶轻趁着这大好的含混氛围,用心重重地伏在男人的身上,手臂支撑住靠背,和驾驶座那人凑得极近,鼻尖呼吸出来的灼炽热气,肆意地拍打在他敏感的部位,嗓音嘶哑到不可:“如何?我站在内里太久,你心疼?”
何况,那人说得也没错,他就是个被人包养的小白脸。
剑客身着玄色长袍,手执一把利剑,黑发虚虚地束着,轻风也吹不开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刀光剑影之下,灰尘飞扬。
叶轻被他火辣辣的视野盯得难受,不由侧过脸瞥他,两人视野一交汇,噼里啪啦地过完电,又相互难堪地回到原点。
如果这一秒。
这两句话就像是没甚么兴趣的恋人,在碰到兴趣昂扬的对方时,只能无法且委宛地表达“早处理、早超生、早点各回各家”的谈吐。
邰笛抹了把脸,挫败地靠在方向盘上,愁闷极了。
“你别如许,一个小时后我就要赶去拍下一场戏。我们时候紧急,犯不着用在活力上。”叶轻吸了一口气,神采有些恍惚,居高临下地凝睇着他,“再说了,下午你不是还要去见未婚妻?”
汗水从他漂亮的侧脸缓缓滴下,轻抹慢捻地展转于性感的喉头,但是毫不包涵地钻进衣裳,留无数旖旎遐想于人。
助理接了个电话,接电话的过程没有停下点头哈腰,掐断电话后,他止不住地弥漫着眉飞色舞,邀功似的靠近说:“叶哥,方才邰总的秘书给我打电话,她说邰总给您筹办了一篮荔枝,稍后亲身过来片场和您一起吃,诶呦喂,邰总真是把您捧在手心了啊,看得我们这些人都恋慕。”
叶轻在文娱圈摸爬滚打太多年,比来才渐渐出头,早就从当初的愣头青磨砺得极会做人。对于这些夸大的献殷勤,叶轻嘴角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委宛地回绝或接管,一点也不给别人尴尬。
固然不是卖屁股的。
隆冬的午后,骄阳似火,看门狗守在巷子口大喘气。蜻蜓低飞数次,天空仍然没下雨的征象,倒是街边的树都被晒得无精打采。
他本身又生得好,如沐东风的一笑,又或者一个浑然天成的电眼,直接就能把人迷得晕乎乎。
对啊,都说,恋人之间要保持点间隔,如许才有新奇感,叶轻这么一闹,甚么感都没有了。
特别是叶轻提及他未婚妻时,那毫不在乎的、体贴漂亮的语气,是真的发觉不到一丝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