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阿和迷惑。韩云去漠北做甚么?
不想阿和俄然醒了,她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说道:“真是陛下?我不是做梦了吧?”
“阿谁魏世子,竟然与肃慎族的一些部落有来往。汉东是戍守边陲的第一道防地,当年的魏王也一向担有戍蛮的重担,现在魏世子要谋反,陛下担忧边陲会不稳,是以先让汉中王前去稳住火线。”
常氏也道:“要顾及到宗室的颜面,另有汉东各大世族的好处和设法,魏王府将被如何发落还很难说。这还要看陛下的决计。阿和mm这一起辛苦了,这些操苦衷临时先留给他们男人去想吧。你先好好歇息,估计陛下这一两天就会返来了。”
“痒痒……哎呦,疼!”被元坤用胡茬刺到,阿和忍不住大呼道。
阿和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小声说:“瘦了,阿坤你瘦了。”不止瘦了,下颚还冒出了点点胡茬,看来连打理本身的时候都没有。
元坤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好,你持续睡,朕哪也不去,就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夜深了,晋王妃也归去了,只留下阿和一小我,对着一盏烛台发楞。真是这些日子来少有的安好,没有陛下的骚扰、没有元祥的笑闹、没有世人议事时的热烈,乃至连阿芷的牢骚也没有了,顿时感觉沉寂得有些过分。
这一天早晨,常氏陪着阿和一起吃了晚餐,又送她回到之前住过的观月楼中,劝她早些歇息。一起上车马颠簸也是辛苦,可阿和因为尚未见到其别人,总感觉另有些放心不下,并没甚么睡意。
阿和却忍不住抱住了元坤的脖子,把头埋到元坤的胸前,闷声说道:“就算是做梦,我也不肯意醒了。”
卫岚道:“若细提及来,这几天做得事情太多了,只怕会讲到半夜也讲不完。白理等人联络了汉东地区了几大豪族,汇集到了魏世子的一些图谋不轨的证据。邵青将军又亲到忻州府尹处晓之以理,劝其主动告密魏世子谋反之行。就在你分开忻州的前一晚,陛下亲身驾临忻州府,那府尹也就甘心甘心肠站在朝廷这一边,供述了魏王府的各种犯警之处。”
俄然感觉这一起上的辛苦都值了。
阿和在卫岚的护送下,再度回到并州城,一开端却并没有见到元坤。不但如此,这一起上朝夕相伴的君臣仿佛全都不在。偌大的晋王府邸里只要晋王妃常氏在等待。常氏见到阿和返来,总算松了一口气,连声道:“返来就好,可有受伤?有没有抱病?”
“看,不是做梦吧。”元坤笑嘻嘻地持续“欺负”阿和。
常氏拉着卫岚的手,也连声说道:“此次多亏卫将军和汉中的各位大力互助,要不然……陛下固然也带了晋王府的亲兵,只怕人手不敷,再出甚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