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就好好把心装肚子里吧!”上官袅白了她一眼,很有一股怒其不争的意味,还这么小就被人吃得死死的。
或许是回光返照,太后俄然变得有些精力起来,轻拍着阿阮肩膀“皇儿,好久都没这么叫你了”天子听了这么一声,神采也有些动容
闻言阿阮眼睛一亮,“另有别的动静吗?”
大夏昭元四十九年冬,齐贤太后薨,享年六十二,谥庄孝仁,葬于西妃陵。
“皇祖母……”阿阮哭泣着,头埋在太后怀里泣不成声,阿阮第一次生出了无能为力的感受,在灭亡面前,至高的权力也落空了感化
“木槿姑姑我来吧,我喂完阿阮再用”说完不等她同意,便端起桌上的银耳燕窝粥,一勺一勺吹凉了,谙练的喂进阿阮嘴里,可见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了,木槿在一边慈爱的谛视着两人,目光里尽是暖暖的笑意,自家小主子就是命好,惹人疼,身边都是乐意宠着对她好的人,前儿太子爷来也是,特地从宫里带了些小点心,轻手重脚一口一口的喂,偏主子吃不了多少,不肯吃了就又作妖,成果剩的东西全都进了太子爷肚子里,那爷走的时候,看着四周丫环欲笑未笑的模样,脸都是绷着的。一想到这里,又想着在火线的穆家公子,提及来这两位爷都是郡主的青梅竹马,家世品德都是一顶一的好,对郡主也都是掏心掏肺,这可让人如何选?哎,罢了,且走且看吧,摆布日子还长。
“皇儿,一晃眼,你跟慧儿都后代成群了,你们俩从小跟着我吃了很多苦,今后母后不在了,你要照顾好你mm,阿阮从小就跟你亲,母后晓得你不会虐待她,五丫头……哎!你亏欠这孩子的实在太多了,望你今后能好好待她,咳……咳……”鲜血顺着嘴里流下来
“哟,我又没说我说的是穆公子,莫非护国将军就不姓穆?”
“哈哈,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本来还想跟你分享一下穆将军的英勇事迹的”上官袅持续装模作样的慨叹,公然阿阮一听就急了,“快说说,弋哥哥如何了?”
“今早火线传来动静,南边终究打了一次败仗了!”
这日上官袅来看她,还带着太子钦点的太医,宫里太医都说了,郡主连日劳累,表情郁猝,这病得吃着药渐渐温养,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可恰好太子爷不放心,宫里的太医每日来一次,换了多少人,又老是不见好,太子爷这一个月就没一天好脾气,身边服侍的人战战兢兢,就怕在这当口犯了倒霉。
上官袅占了一回便宜,也很利落的开口了“传闻穆将军率五百马队做前锋,潜入敌营烧了敌军粮草,以后又与佟将军里应外合,将敌军杀了个片甲不留,如何样?你欢畅了吧?”
按例给阿阮诊过脉今后,又将昨日的话叮咛了一遍,太医才辞职,将房间留给二人,阿阮这两天好似精力要好了一些,也能歪在床头说说话了,近两月没出门,阿阮倒真有些驰念洛河上成片成片的河灯了,想到河灯,便不成制止的想到那人,闷闷的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