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边记得给我一个电话!”
董博勋站在门口,望着汽车越走越远,最后消逝不见。
酹月一顿,清楚地瞥见修良脸上的无法。他是从小宠溺着她的哥哥呀,小时候她感觉哥哥是无所不能的,现在才晓得,本来这世上,底子就没有谁是能够完整随心所欲的。这本就是一个婆娑的天下,不是吗?
“好了,去吧,待会儿时候就晚了!”
她固然几年前已经考取了驾照,但是也一向没有买车,因为仿佛也没阿谁需求。她摇着头,“不消了,哥……”
修良到的时候,酹月已经清算好了在客堂等着了。
她还是点头。
“你是不是想我一向都不能放心?”他反问。
说罢,他回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