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华阳公主冷嘲笑道:“就算是我这平生都要受困于你,莫非我就不能挑选死吗?”
“是不是在皇上的眼睛里,臣妾也不过就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闺中怨妇,生不能与相爱的人相守,便日日守着一个情字,受困于这宫苑当中,异想天开呢?”
“哼!”华阳忍不住对他的这些话嗤之以鼻。
箫媚若俄然伸手止住了他要出口的话,“皇上曲解臣妾了,臣妾明白皇上的心机,也并没有那些不该有的动机。但是臣妾毕竟是这东洛国的一国之母,皇上您既然想要遨游天涯,可否想过,实在臣妾也是情愿助你一臂之力的呢?”
尼玛,这感受如何像是有些发酸?
“看吧?公主终究笑起来了。”燕七七此时却眉开眼笑起来。
李墨然在她的肩着悄悄往下按了按,低声承诺道:“朕承诺你,统统,也望华阳mm在宫里能够好好庇护本身。哪怕你对箫明宇非常体味,但是到处防备他,还是非常需求的。”
燕七七看清几个的阵式以后,这才又冲他们再次挥挥手,那些人再次一闪隐入暗中,却在寝宫里砌成了一道无形的幕墙。
“扑哧……”华阳公主实在是受不住他们两个,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
李墨然没再答话,却低头先行一步,朝着内殿的寝宫走去。而箫媚若看着李墨然的背影,面上神采也是冷酷而安静的,让人底子就看不出来她心头到底在想些甚么。
“或许是皇后曲解了朕的意义也说不定呢?”李墨然又笑。
燕七七一个没忍住,悄悄在李墨然的身后戳了他一下,“皇上,奴婢倒是传闻过,‘车到山前必翻车,船到桥头必撞桥’。”
“曲解?”箫媚若却俄然冲他冷嘲笑了起来,“臣妾倒想要曲解皇上来的,就如吴明月那般,总想着皇上的内心多多极少还是有我这个皇后的一席之位的,但是究竟上呢?恐怕臣妾在皇上的内心,也不过只是‘皇后’这么一个名号吧?”
李墨然正在笑着的神采俄然凝固了下来,“皇后这话,到底是甚么意义?莫非皇后你对朕……”
一时之间,她的眼睛忍不住再次恍惚了起来,“皇兄,你明日启程之际,华阳就不去送你了,望你能够一起保重,华阳也在这里盼着你能够早日返来!”
“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甚么?竟然让你俄然之间变得如此防备?”
看着华阳公主冷酷的眼神,箫明宇接着说道,“本尊就晓得,在你没有达到本身的目标之前,是绝对不舍得去死的。”
李墨然见她冲动,赶紧起家上前悄悄按上华阳的肩头,一双暖和的眼睛望进华阳的眼底,却带着无与伦比的果断,“华阳mm放心吧,朕的江山,朕做主!朕,是绝对不会让我的子民沦入那些丧芥蒂狂的人的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