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另有泪可落,现在必然能哭得梨花带雨,楚楚不幸。
高依萍一个劲要求李团长叮咛音频室堵截我的话筒音频,但李团长并没有照做。
我蹲到地上,从程一诺脚边将破裂的照片一张张捡起。
散场后,我在歇息市用胶水粘着被程一诺撕碎的照片。
“我叫白薇,生父姓程,程古骅的程。”
妈,委曲你了。
程式个人的员工都纷繁点头,在他们眼中,程古骅和高依萍恩爱多年相敬如宾,不成能有抛妻弃女的不堪过往。
“她们无辜?程一诺给我吃狗食,拿二十万要我分开这里;我跪在高依萍身前求她让我见你一面,她要我别脏了你们家门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