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壮的男人掰开我的手,一脸严厉看着我:“蜜斯,请接管实际,节哀吧。”
我的确是有目标靠近他,那两百万并非欺诈但也是真相。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焦心肠拔掉手上的针头,想下床去看望本相。
我捏着母亲的衣角,神情恍忽。
“妈,你再给我说最后一句话吧……”
那统统都只是梦,对不对?
我跌跌撞撞跟在背面,用力拽着病床的护栏。
再次展开眼,我蓦地从病床上弹起来,不成置信地看着四周。
病院中,这类生离死别的场景他们见得太多,几近麻痹。
“妈,他也不要我了……”
“薇薇,爸来晚了。”
“不可,我妈还没死,你们不能把她带走!”我镇静护着病床,刚强不让他们推走。
“秦臻……”我艰巨地喊着他的名字,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