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是夜闯虎帐还是翻墙回籍,我先临时不审你们,我只问问你们,知不晓得阿谁祁庄主的上家是谁?”宋苍盯着田青。
说到底,贺琅是个天子,他理所当然的把本身置于法律之上,而其别人,全在法律之下。
田青他们趴在铁栏上,死力竖着耳朵,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听了好半天,才总算听到几句比较清楚的对话。
“不在了,方才他们也被扔出去了,仿佛就关在那边。”
这就是贺琅的本性,连重生都改不了的本性,他更看重成果公理,为此不吝法度犯法。
田青拱手应道:“回大人的话,草民们真不是夜闯虎帐,只是阴差阳错走迷了路,草民们只是想翻墙回籍罢了。”
睡了没多久,就有兵士来给他们送早餐来了,食品很少,只是几块馍馍配着几碗糊糊,但是都是新奇的,还泛着热气,对于被关押的人犯来讲,这些已经充足好了。
“押送人犯来京的那帮人会不会晓得?”
牢房中再次堕入温馨中,田青他们也堕入了沉默中。
田青和他的兄弟们都放下了心,这时候有表情说话了。
祁老狗的回话声很低,低到再尽力听也听不清楚,每个调子都含糊在一块了。
“好,你们好好回想吧,想到了再让人来喊我。”
贺琅看把田青他们镇住了,这才把威压收了返来:“不过,你们有这份为百姓仗义而行的心,孤也不能说你们全错,只是,国有国法,你们是布衣,就没有杀人的权力,你们杀人了,你们就是罪人,不管是为了甚么,杀的是谁,你们就是罪人。”
邱朝阳眨了眨眼:“这就是你所说的大戏?”有点小绝望啊。
“孤是太子,能杀,你们是布衣,谁给你们的权力去杀?”贺琅把威压放开,尽数压向下方的田青他们。
田青固然晓得这位大人的承诺很虚,但他也很想查清祁老狗背后的干系网,刚才两位大人的对话都听进了他的耳中,他晓得多拖一日就多害一批大燕人,这事太太严峻,半点拖不得啊。
贺琅笑了:“别急,这还没完呢。”
宋苍:总感受来了太子旗下后,事情越来越多了,现在连演戏都演上了,唉,出错成下九流了。
“可爱,他是保了命,但是更多的大燕人很快就要被卖去关外了,多拖一天就是多卖去一批,这个燕奸,真是千刀万剐也抵不了他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