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帝在祈天殿内的一举一动,都有礼官唱颂,嘉和帝拜,殿外的统统臣子都要跟着拜,一拜接一拜,非常辛苦。
桂哥抿了抿唇:“他的母亲,一女婢二夫。”
邱朝阳点头:“不一样,这就是你和你父皇的底子抵触了。你是已经肯定张家人犯了大罪,为了抓住他们的犯法证据,甘愿违背国法,违背合法法度,只为了给杏庄无辜冤死的百姓报仇,你这是成果公理。而你父皇要求的是法度公理,要符合国法,要由有办案权的官员,经合法的审批,去缉捕同案的犯人。”
陈教员返来的晚,年关近在面前了,陈教员一返来就忙着筹办过年,邱朝阳也跟着忙起来,她不但要帮陈教员筹办过年的各种事件,还要回郑阿姨家,帮着郑阿姨筹办过年,现在还不到大年二十九,法定节假日还没到呢,年青的爸爸妈妈们都还在上班,郑阿姨还得持续照顾着家中的好几个小宝贝,过年的事忙不过来。
“我就有办案权啊。”桂哥辩驳。
重新经历这端方繁多的祭天大典,桂哥的内心是很不耐烦的,宿世自他掌权以后,他就大力减少了各种典礼,包含祭天、祭地、祭祖三大典,以精简为要,宿世实施精简典礼几十年,冷不丁的再来体验一次烦琐的祭礼,桂哥实在是不耐烦的很。
如果他晓得了她的统统,他是不是也会如鄙夷袁宝和的出身那样,鄙夷她?
“好了,你去和你父皇服个软,我先归去了,明天见。”邱朝阳实在不会安抚人,随便说了两句就跑了。
正月月朔,夜晚。
“你说他该不该杀!”桂哥连牙齿缝里都透着森森的杀意。
“你说慢一点,我没听清。”邱朝阳靠近了一些。
深深的夜色中,十二道宫钟敲响,嘉和帝领着桂哥,另有一众朝臣,缓徐行入天坛。
重典礼,却不重行动,上天还能保祐大燕吗?
除了内阁的后备步队——翰林院以外,翰林院的进士们是位卑权重,五品也有机遇晤见天子和太子,如果别的部衙的官员,三品看似品阶很高,但在大燕的政权中间,一点儿也不出众,在大朝会时,他们都是站在中后排的,离太子很远,如果归属的不是实权衙门,而是净水衙门,那就站的更远了,只能看到太子的背影或侧影,而三品以下,有资格站在大朝会上的就更少了,很多人是真的第一次看到太子。
第二天中午,邱朝阳过来时,桂哥已经向嘉和帝做过深切检验了,而他对邱朝阳的怨气也消弭了大半。
祭天大典以后,大燕天子会请众位臣子食用五谷承平粥,在北风中冻了一个时候,能够吃一碗热腾腾的粥,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嘉奖,半途昏倒的臣子但是不会有五谷承平粥吃的。
“朝阳。”桂哥不知为何俄然有些心虚,见她要走,当即就想伸手拉住她,可惜只一刹时,他的面前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