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而听得一人叫道：“但是孟德？”

曹艹看他正襟端坐，一脸羞怯的模样。

曹艹看去，倒是袁术笑着走了下来。

给他二人添了杯酒后，曹艹说出了番启事。

韩进听得袁术语气不屑，晓得这兄弟二人反面，没想到现在就这模样了，心下不由有些鄙夷。也不如何打理。感觉有些尿急，四周瞅了瞅，向曹艹几人告了声，回身出去。

曹艹向韩进二人笑了笑，那笑容实在让韩进难以设想，尽然出自一代枭雄曹艹的脸上。许是曹艹死常客的原因，那老鸨看到三人，立马笑容迎了出来。

似远山的呼喊，似大漠的广漠，又似黄河的奔腾。叫唤声中，一阵婉转的箫声响了起来，接着琴声，鼓瑟齐齐响起。

那老鸨看到手里的钱刚要感激，听得曹艹的话后，哭着脸说道：“曹大人啊，这可叫老婆子难堪了，莺儿蜜斯的端方你又不是不晓得。

曹艹大笑了两声说道：“闲话少说，这两位是艹的朋友，初度来京，嬷嬷可要接待好了，快叫莺儿蜜斯出来吧！”说着几川钱丢到那老鸨的手中。

现在倒是第一次到来。心下既是惊奇又是镇静。模糊约约中带着一点点猎奇与刺激的动机。

本来这来莺儿是新迩来的女人，她不但生得一副花容月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在乐律方面也有着不凡的成就。特别善于跳舞。出场半月就以其美好的歌喉和曼妙的舞姿赛过其他舞女，最首要的是这来莺儿固然身在记院，倒是卖艺不卖身。她起初声明，要他陪客。

即便曹艹也是呼喊不已，看得韩进内心大笑不已，这老曹竟然还是个追星族。

一曲既罢，换了舞装，来莺儿缓缓登上舞台，

但看的曹艹大感兴趣的模样，他也不去绝望，只是对来莺儿所设的那几关倒是大感兴趣，问曹艹到：“但不知这三关都是甚么题目？”

给人卖力，君子所不为也！

听了曹艹的讲解，韩进不由嗤之以鼻，这不就和后代某些女明星，说得好听点是名伶死花魁，说的刺耳点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纯洁牌坊。他对记女本来没有成见，都是薄命的女子，为了保存做哪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但对如许人最是看不惯，在崇高再有才还是记女。

一颦一笑，勾民气魂。恰是“绛唇珠袖两孤单，晚有弟子传芳香。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世人仰着脖子，看得如痴如醉。

……

韩进脸上一红，忙转移话题道：“曹兄，这来莺儿是如何回事啊！如何见他另有甚么端方吗？”

盏茶过后，丝竹忽停，来莺儿一支舞完。来莺儿下的台时，如雷般的掌声蓦地响起，一时欢声笑语充满全部万花楼。

韩进却早已逮住了，妈的，甚么卖艺不卖身，来莺儿这臭妞真他妈的会装，还不是在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