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季半夏就建议了高烧。迟晚晚拿着体温计和退烧药,在她身边守了一夜。
大雨滂湃,小小的伞底子挡不住多少风雨。当季半夏走退路边便当店时,她终究忍不住转头。
季半夏嘴里翻来翻去说着胡话,每一句话都和傅斯年有关。
“傅斯年,我恨你……”“你有顾浅秋了,为甚么还来招惹我……”“傅斯年,我不会谅解你的……不会……永久不会……”
“发高烧?”傅斯年还昏乎乎的,季半夏也发热了吗?
迟晚晚咬牙切齿的把季半夏的手机充上电,又咬牙切齿的拨通了傅斯年的电话。
季半夏不接,从包里拿出本身小小的雨伞撑开。
季半夏一翻开车门,风雨就鞭子普通抽打在她身上。她用力的呼吸着潮湿而自在的氛围,眼眶却情不自禁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