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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脱下长裤,用溪水把裤子浸湿,把水拧得半干,朝窝棚走去。
傅斯年青声一笑:“这是湿裤子啊,莫非要我演出湿身引诱?”
为甚么间隔一下子又拉的这么近了?这不是她料想中的脚本啊!
季半夏满头黑线,在她抱病发热这么寂静的时候,为甚么话题会歪到湿身引诱上去了?她和傅斯年之间的气场,如何变得越来越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