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问一问,但又晓得白雅南底子不会说,迟疑了半天,才对她说道:“白雅南,我・・・・・・晓得你内心一向有个伤口没有愈合,但是,如果・・・・・・如果你信赖我,能不能让我来帮你?”
好美!
但我的笑,却令表哥更加惊骇,他俄然“啊”的惊呼了一声,仓猝松开了仍然握着刀柄的手,又抬起已经充满了我的血液的双手看着,一步步的后退,嘴唇颤抖的嘀咕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这个时候的我,终究支撑不住的瘫倒在地上,很想睡畴昔,但身边白雅南的呼喊却令我又一次撑起了身材,抬起手来,持续去解开白雅南的绳索。
如何会令白雅南恨的如现在骨铭心,如何就能把她窜改的如此完整?
“醒了!王烁醒了!大夫,大夫快来啊,他醒过来了!”
白雅南愣怔了一下,然后摇着头坐下,感喟着说道:“我是恨他们,但是・・・・・・我传闻,刘忻冉此次今后就・・・・・・没体例再生宝宝了,不管如何说,我也是女人・・・・・・”
我蓦地又跳起来,如一个溺水者俄然抓住了一根浮木,再次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冒死的跑。
然后,表哥猛的一回身,朝着寝室外,仍然躺倒在地上,也流出一滩血液的刘忻冉跑去,对着她心慌意乱的喊着:“快跑,我们快跑!”
我从没想过,肚子里被扎进一把刀子该是种甚么感受,看着鲜血顺着刀子汩汩流出,我很惊骇,是真的怕。
“这两小我渣,我会让他们跑掉吗?”白雅南一点头,仍然仇恨的说道:“多亏你在昏倒前,把我的绳索解开了,然后我就把你表哥给制住了,又打了电话报警和叫救护车,至于你表哥和刘忻冉,他们现在都已经被抓起来了,我想・・・・・・下狱是跑不掉了。”
我有些烦躁,却有力抗争,并且一股倦怠又一次的袭来,昏沉沉的令我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白雅南说到这里,神采一红,又有些心不足悸的没再说下去。
此时的白雅南少了很多刻毒与倔强,睡的澹泊而宁静,本就美如诗画般的脸庞更加赏心好看,窗外的阳光一样洒在她的脸上,仿佛令她凭添一抹纯洁的光彩,如一尊女神般令我心生敬慕与痴迷。
我听的内心一阵难受,摇着头说道:“实在刘忻冉也挺不幸的,并且・・・・・・她毕竟只是协从表哥做的这件事,特别是最后还能把我放了,如果真要判刑的话,她・・・・・・应当不会很重吧?”
“是你送我来的病院吗?感谢。”我也对着白雅南笑了笑,并对她称谢。
听了这话,我内心一阵暗叹与可惜,固然表哥和刘忻冉罪不成恕,但不管如何说,表哥跟我都是亲戚干系,而刘忻冉更曾是我爱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