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甚么药?”
来不及措置额头上的伤,她被欲望折磨的濡湿的起家粘在脸颊与颈处,星眼微睁。
秦仲寒呆傻住,真的没想到。“她,你说她找人如许对荷荷的?找了五小我,要试图刁悍荷荷?”
风白逸沉默了一下,“你肯定你要晓得?”
“荷荷!”秦仲寒低喊,“岳父,荷荷被下药了!我要带她走!”
“秦仲寒……”萧荷荷的认识还没有规复,她只是不断的喊着,仿佛是无认识的,又仿佛只是巴望他。
做好这统统,他眷恋而心疼的奉告杜竟:“照顾好她,我要出去一趟!”
“催情药!”秦仲寒惭愧的说道。
秦仲寒立即会心:“荷荷,是我!我是秦仲寒!你的男人!”
萧荷荷悠悠转醒,一展开眼睛便看到他欺身而来,她惶恐地缩着身子。
说着,他吻住她的唇,他的行动有条不紊的停止着,极尽和顺的对她,从她的唇角一向吻下去,撕咬着她尖尖的下巴,顺着她美好的弧线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长串的吻痕,开初是淡淡的粉色,垂垂地变成了姹紫嫣红,她的锁骨在他的唇下绽放,开出最鲜艳的花朵,像一只胡蝶,渐渐的展翅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