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热度,柔嫩的触感,扰得或人的小腹又是一阵发紧;随即,便涌起一股高潮。
唇息在唐念诗的脖颈间流连,如此近的间隔,程奕铭的鼻尖缭绕的全数都是唐念诗身上的香橙香味;不由地,程奕铭垂视的眸光变得阴暗了几分;
终究,程奕铭本身是获得满足了,但是却累坏了唐念诗。
“念念,想要我吗?”
胸/口堆积的炎热难耐,很快就获得了很多的缓释。
眸光幽深,桃花眼中尽是情/欲的神采。
如许被折磨的感受真的一点也不好受,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唐念诗的眼角已经沁出了湿热的液体。
“念念,念念…………”
她与他,仿佛天生就是必定的一对。
“程奕铭,救我!”
该死的女人!
乱了,软了,化了,瘫了,统统都乱了!
将手绕到本身的腰身后,利索地握住那两只正在本身背后煽风燃烧的小手,程奕铭一心只想着禁止唐念诗的行动,那里会晓恰当他的丰富手掌包/裹住那两只不循分的小手时,手掌掌心处传来的炽热度实在把程奕铭惊了一下。
像是有甚么东西被硬生生地掏空,心,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却空虚得让人难受不已。
当潜认识的感受与实际中的实在感相碰撞时,一时候唐念诗反应不过来;她,需求一些时候来适应。
黯哑的嗓音如同是收藏多年的美酒,醇醇的醉了民气,在耳蜗处凝成旋涡,久久回荡。
“念念,奉告我,我是谁?”
将本身现有的词汇库里搜索了一遍,程奕铭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精确地表达出本身现在内心的感受。
忽闪忽闪着的玄色睫毛,板滞而迷离的水眸;此时现在,倒映在程奕铭眼中的唐念诗,她半睁半眯着的模样仿佛像一只慵懒而乖顺的猫,安温馨静地窝在本身的怀中。
认识迷离,唐念诗只感觉本身的胸/口处不但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并且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骚骚痒痒的感受在折磨着唐念诗的同时,也在满身伸展开来。
他的程太太的确很美,美得让人只想据为己有;程奕铭很光荣,这个躺在大床上的女人是完完整全地属于本身的,而她的美亦是只要本身一个才气够兼并。
程奕铭艰巨地拧着双眉,脸部神采有些痛苦;而那双染着情/欲神采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看着正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眸,嘴角悄悄上扬一脸舒爽模样的唐念诗;
如果说他早晓得唐念诗是程奕铭的女人的话,那么就算是借了他一百个胆量他也不会去介入。
那一件不幸的红色衬衫已经被唐念诗蹂/躏地褶皱不堪,因为没有了纽扣的束缚,衬衫的右肩已经滑落,暴露的是乌黑而圆润的肩头;玄色的紧身短裙亦是好不到那边去――被翻至到了大腿的根部;交叠在一起的钰腿,若隐若现的是身材的某处私密部位的那一抹蕾丝的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