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婷总结道:“以是嘛!男人都是禁不住引诱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流水声停止了,杜玉婷披着混乱的长发从寝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戴一件真丝吊带睡裙,她一边用干毛巾搓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歪着头冲着白振东笑着说道:“东哥,你刚才出了很多汗,去洗个澡吧!”
这一刹时,恰好被白振东的双眸所捕获到,的确太美了。
白振东一下子反应过来,暗叹道,麻痹,这女人在摸本身?刚才耳根上痒痒的酥麻感是杜玉婷用嘴唇在咬本身吗?
电视里正在播放狂杀小鬼子的血腥画面,但白振东脑筋里却在胡想无耻的地痞画面,他在想,杜玉婷沐浴是开着卫生间的门在洗,还是关着门。
“那费事你了。”白振东有一丝难堪。
但明智奉告白振东,这个女人固然标致,但常常标致的女人都是带刺的玫瑰,弄得不好,本身反被扎了手,到当时悔怨莫及。
白振东苦逼的说道:“我如许如何上街?”
因而,他有些不成置信的问道:“你如何不谈个男朋友?”
白振东佯装很冤枉的说:“我那里坏了?”
杜玉婷“切”了一声,不屑的说:“你也是坏男人。”
此时的白振东就仿佛被看光了似的,他也不在乎了,安然的说道:“你如许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蒙上以后,杜玉婷还给白振东戴上了一副耳麦,塞住了他的耳朵,房间里刹时温馨下来。
杜玉婷戏谑道:“比如像你如许的?”
说完,杜玉婷在寝室里的衣橱里找到一条纱巾,朝白振东走了过来,说:“来把眼睛蒙上。”
杜玉婷承认道:“是很多,不过这些臭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虑题目的。”
听到这话,杜玉婷笑得更欢了,说:“我信赖你说的是实话。”
接下来,白振东就感受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挠本身的耳根,一点点的,痒痒的,特别让白振东受不了,不晓得是甚么东西在挠本身的耳根。
杜玉婷甩了一下湿漉漉的的发丝,说:“我去给你找衬衫。”
杜玉婷娇笑道:“你觉得谈男朋友跟买东西一样,说谈就能谈。”
他悄悄的骂道,麻痹!这女人风俗另有如许的坏风俗?
杜玉婷用心问道:“敢尝尝吗?”
就在这时,不晓得甚么处所俄然沿着胸膛朝腹部伸展,一点点的,就像一只蚂蚁在肚子上匍匐着,眼看着就要逼近白振东的大本营。
但是白振东如许上街,必定会被人误以为变态的。
白振东的耳麦被摘掉,杜玉婷的娇笑声不竭。
现在的白振东心跳加快,本觉得像蚂蚁一样的东西会攻入本身的大本营,没想到在路过丛林时,便停下来班师回朝了。
想到这里,白振东就尽量禁止本身,将目光从寝室里转移到客堂的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