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就如许冷眼看着我,我曾救过他的命,他却丢下一个冷酷的眼神,然后弃我而去。
我吓的直颤抖抖,喘气着告饶:“我能够解释……我真的能够解释,再给我一次机遇吧,求你了……”
这时,夜宴的工头俄然将一瓶精油类的东西献到了顾言昇跟前,恭恭敬敬的问:“顾爷,要涂吗?”
他凌厉的眉突然下压,眸底杀机毕现:“她可用高跟鞋的鞋跟干掉了我的一个部下——一个技艺相称不错的部下。”
他来到我的身侧,用皮鞭挑起了我的下巴,目工夫冷而又轻柔的凝睇着我,笑了:“可这只是表象罢了,不把她开膛破肚,我们谁也不晓得,这女人的心是甚么样的。”
傅越剑眉皱的更深,阴沉着脸提示顾言昇道:“顾言昇,我们是来构和的,不是来行刑的。”
我模糊感受有些不妙,内心暗猜:这精油里该不会掺了催情的药剂在内里吧?
我痛呼出声,声音凄厉而绵长。
跟着她的涂抹,我感受有一股炎热感从皮肤大要升起,那炎热感由外至内,很快便横扫了我满身的每一个细胞。
见傅越没有分开,顾言昇挑眉,痞着调子问:“傅军长要观光?”
第十四章光亮逝去
他深思了两秒,最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涂上吧,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疼不是目地,涨经验才是。”
说话间,顾言昇踱步上前,逐步靠近了我:“她看上去并不像那种会杀人的女人,对吗?你瞧她,这么柔弱,这么标致,又这么的哑忍,仿佛不管受多大委曲,都会冷静忍着,待宰羔羊一样不会反击,无助又不幸。”
此时,夜宴的事情职员另有顾言昇的部下都已经退了出去,偌大的包间里,只剩下被吊在特别奖惩道具上的我,手握玄色皮鞭仿佛天国罗刹的顾言昇,以及紧皱长眉,面色不悦的傅越。
我内心模糊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颤抖着问:“这……这是甚么东西?”
我话还没说完,顾言昇又一鞭子甩了过来,这一次是打在我的胸口。
男人呵,这就是男人,你渴求他们和顺而密意,可本相倒是他们超乎你想像的狠。
顾言昇却直接甩了我一鞭子,那鞭子甩在我的脸上,我右半边脸刹时火辣辣的疼着。
工头会心,将精油递给了夜宴的坐台蜜斯,叮咛她给我涂上。
夜宴的事情职员伎俩纯熟的用铁链拴住了我四肢,然后将我吊了起来,在铁链的牵引下,我四肢伸开到极限,构成一个庞大的“大”字。
包间的门缓缓被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
“拿走!”我冲那逐步向我靠近的坐台蜜斯喊道:“我不消那东西!”
闻言,工头笑了,说话的声音沉而稳:“放心,不是甚么坏东西,能庇护好你的皮肤,不让它留疤,也能为你减轻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