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孩子是保不住了。
江意俯下身,左手食指抬起顾心的下巴,然后重重捏住,顾心想要摆脱江意的挟制,尽量躲着江意的手指,还是低声求他:“江意,求求你,放过孩子!”
顾心回望楚玉,看到他脸上另有之前江意打的青紫陈迹,冲他衰弱一笑:“挺好的,我现在也想明白了,就算把孩子生下来也是一个孽种,他的父亲也不会承认他,不如就把他留在天国,不要将他带来这世上历尽磨难。”
顾心只感觉本身浑身都痛,特别是头部,残存的腐败只能感受获得身上男人一波一波狠恶的打击,她浑身抖若筛糠,下身的热流一向在流,顾心眼角扫到纯白的床单上鲜红点点,那么刺目,刺痛了她的眼睛。
顾心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眼泪从脸颊划过,掉落在床单上,氤氲成一团肮脏的水渍。
顾心听到这里,完整的心凉了。
本来心死,是如许的感受啊。
顾心被这个力道十成的耳光打得昏畴昔,她在昏畴昔的前一秒还能感受的到男人最为狠心残暴的热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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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保住本身的孩子,就算不吝统统代价也要保住本身的孩子,不管如何样,她和江意的恩仇不能施加到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等顾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是在病院里,一大股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满在鼻尖,她安静的摸了摸本身仍然平坦的小腹,上面横踞的疤痕明示着本身明天遭受的统统并不是一场恶梦,都是真的,她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子宫,都被江意当作了抨击本身最锋利的凶器。
最后一次,这是我为你的事,最后一次掉眼泪,江意。
“顾心,现在我真是想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说完就把顾心拉上了卧床,扯开她身上独一的半身裙,眼神狠戾的压上了顾心。
江意猛地用力扯住顾心头发,迫使顾心的脖子向后仰起,暴露她脆弱的颈部,他把头凑畴昔,狠狠咬住了顾心的侧颈。
江意是想要用这类体例弄掉这个孩子。
顾心开端奋力抵当,扬起乱舞的手指不谨慎剐蹭到了江意的眼角,江意大怒,狠狠的抽了正在挣扎的女人一个耳光:“该死的疯女人!”
但是她却听到江意说:“给她做清宫手术,为了以防万一这个女人再拿孩子来威胁我,把她结扎了,给她一个经验。”
“你还好吗?”
“患者大出血,估计胎儿保不住了!”
顾心在昏倒中模糊约约闻声很多陌生的声音。
顾心寒微地跪着,眼泪糊了一脸,浑身颤抖得就像春季的枯叶,但是这副不幸的模样并没有引发江意的顾恤。
楚玉提着些补品来看顾心。
晕畴昔的时候,她满脑筋都是这个动机。
顾心想要抵挡,想要辩驳大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