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她再也没有力量爬起来了,就以最丑的姿势趴在地上痛哭出声,眼泪流在口鼻当中,涩涩的。
辛曼看着他脸上的笑,晓得那是她儿时最暗中的那段日子的独一一抹阳光。
是薛淼的。
内里没毯子,辛曼这才想起来,之前有一次不谨慎把咖啡流在毯子上了。
自从大学毕业以来,已经有三四年都没有生过大病了,连感冒都很少,成果去了一趟辛家,就又病了。
辛曼挥了一动手,将桌面上的一本杂志的试订本拿起来,拂去上面一层灰,刚开口就打了一个喷嚏,“有点小感冒,捂一捂就好了。”
她哭着跑出去,跑的很快很快,跌倒了再重新爬起来,再冒死的跑,再跌倒,手肘手腕都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但是这一件大衣,也并没有救了辛曼的感冒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