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奶奶去我家拜年,本来是件欢畅的事,谁知那天俄然降雪,气温也一下骤减。拜完年后奶奶的车在归去的途中,车轮打滑,幸亏明婶及时扶好奶奶,奶奶没事明婶却撞到头。
“笨女人,你是不是想他杀?”丁锐很活力,边捂手边朝我吼。
“你别管,快签!”我扯了他的手一下。
不知谁喊了我一声,我眼睛迎向了来自火线的激烈车灯,脚却动不了。千钧一发我被人用力撞开,整小我半瘫在雪上。
他却挣开我“没甚么好谈的。”
固然这事不是我们但愿的,但说到底,如果奶奶不去我家拜年就不会出这事,我感觉特别愁闷。裴遇凡一句话也没有,反而让我更难受。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车上,脖子上还围了脖枕。抬手看表,已经下午4点了。我慵懒地问他“上哪儿啊?”
“罢休!”裴遇凡冷酷地抛下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