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用想,”丁锐清了清嗓子,“我说真的,我必然把你打晕带到教堂,你不准不从!”他对劲地笑着,露着一口白牙。
“苏锦年,我,”丁锐像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从何提及的感受。他挠了下头,第一次在我面前内疚得像个大男孩。
丁锐神采严峻,“苏锦年,你如何了?别吓我。”
“我想睡了,明天我爸能出来吗?”我状似偶然说了一句,然后闭上眼。
裴遇凡的脸板着,眼睛直勾勾地看我,仿佛要把我看个透辟。“苏锦年,你要主动仳离?你在打甚么主张?别觉得……”
裴遇凡不知看了我多久才走的,我闭着眼装睡,谁知最后真的睡着了。
我早早地睡下,调了6点半的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