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除非你想在这里……”他扣住我的手,把我拖出宴会厅的后门。电梯下来,他的车已经等在那边。
他在我耳边说了好几句话,我却只听出来这两句,因为前面,我就像上了天一样,满身都有力,却也很愉悦。
“裴遇凡,你罢休!你要带我去那里!”他拉开后车门,把我塞出来。
我不知他有甚么好笑的,他脑筋是不是不普通!
“不!”我挣扎,他刚走到玄关,脚磕到门,我们两人一块跌到地上。
我真的不敢再乱动了,满身生硬坐在他腿上,听到他深呼吸了好几下,拂在我脖子上的气味热得吓人。
“滚蛋!别碰我!”我别过脸去,他却还是精准地吻到我的唇。
他也不恼,只低低地笑出声,“你指的是丁锐?还是刚才阿谁?丁锐是不错,但你忘得了我么?”
如许的认知,让我哀伤得想死,为甚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走不出来,为甚么我做那么多尽力,却还是让他影响!
我从速爬起来,想跑,我太熟谙他身材的窜改,另有他眼神的含义。再不跑的话,下一秒就要被他吃干抹净。
“不!”我果断反对。“万一她精力庞杂,又拿刀子捅人如何办?”
他的眼里闪过不悦,但很快就消逝,“你也说,是裴遇晴刺伤的,那就让裴遇晴去照顾!”
我泄气得很,嘴里有血腥味,他不疼吗?还是他底子就没感受。
我觉得他本身开车,寻觅逃的机遇。成果他几秒就钻出去,重新抱住我,还抓着我的手不让动。司机一上车很快就策动车子。
他走过来,把我手上的剪刀扔去一边,捏紧我的下巴狠狠吻我的唇。
我伸手推他,他却顺势把我抓得更牢,他吻得很用力,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他抚了下被我打的处所,墨色的眸子含着轻挑“你意义是,不在这里便能够!”
“苏锦年,你剪一条,我买一百条,下次再敢剪我的东西,我让你下不了床!”
“我不要,这又不是我家!”我别过脸去,就是不想让他对劲。
我满身烫起来,终究明白他为甚么明天必然要我穿回这件酒红色裙子。本来他一开端就筹算“经验”我。这下我欲哭无泪,我应当早就逃掉的。
裴遇凡却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下车后伸手把我抓出车子内里。
“你!”我气得胸口都有点疼,指着他。
我毕竟还是忘不了他吗,以是才会这么动情,这么舔不知耻,一次又一次被他拐上/床!不,他连拐都不消拐,我就沦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