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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羊癫疯?”
安安将我架起来,揽住我的肩膀,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口说:“又傻又敬爱。”
晓得他这个年过得不安生以后,一整天都是好表情。
他单手支着头,眼睛一眯,看着我,暴露个让我恨不得当即跳河的神采说:“你这是在表示我对你做野生呼吸吗?”
“晓得仇敌过得惨痛后的高兴!你懂的。”
没没没,我真没阿谁意义!别曲解,我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吗?
镇静的光阴老是过得很快,年假结束,规复到朝九晚五的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