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如许，只是割腕，也做了输血措置……”傅灵雁问道。

是她梦境中的沈律吧。

“临时抢救过来了。”大夫一脸沉重，“但甚么时候醒来还很难说。”

程玥看到头顶有一抹微小的亮光，用力往上划。

“如果你能听到我在叫你，你就动一脱手指头，好吗？”

划啊划……

实际中的沈律，是不会这么柔情地呼喊她。

“阿玥——”那声音清楚了很多。

她身后是要入阿罗天国的，不该去追随亮光……

一声又一声，焦心中饱含着无穷的情素。

他将手机铃调子制最大，然后订好闹钟，随后再次叮嘱傅灵雁：“必须第一时候奉告我。”

“阿律！”程玥大喊，但愿能让他找到本身。

那泡泡破裂的声音，非常清脆。

很久，抢救室灯灭，门开。

咕噜——

程玥放弃游动，直接闭上眼，漂泊在水中。

“阿玥……”

程玥听到有人在喊本身。

她是需求本身，还是被本身害到这个境地？

沈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只得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