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麦金托什笑嘻嘻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凑在她耳边低声道,“闻声没有,一家人。”
唐颐捂着嘴,在内心头笑骂了句,“金毛猴子。”
她没发觉有甚么不对劲,点了点头,“在你之前,我只交女朋友。”
听他说得一本端庄,她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道,“以是说,臭男人!”
机遇偶合下,唐宗舆曾在危急关头帮过他一把,这会儿有机遇报恩,敦克尔天然没话说,敞畅度量驱逐这个东方女人。
两人将手握成拳,做了个拿酒的行动,在空中碰了下。
“你是唐的……”
“想。”麦金托什。
“不想。”唐颐。
麦金托什没有科萨韦尔的深沉,也没有库里斯的霸道,却有他们俩都没有的阳光和开畅。再加上他是法国的盟友,没有种族法针对本国人,和他在一起,她没有承担,敢恼他、笑他、作弄他,却不必惊骇他。
唐颐掐住他的后背,用力拧了一把,乘他倒抽寒气之际,先发制人地抢道,“还是费事您再清算一间吧。”
他一怔,随即哈了口气嗅嗅,“不臭啊,我有刷牙。”
她听不出言下之意,还傻傻地觉得他在说苹果,问,“这里哪来的鬼子?”
他扶着树干弯下腰,将苹果递给她,“回家帮我补衣服。”
不是个头大的红苹果,他还看不上,一眨眼工夫,就收齐了一大堆。
“等等。”见她回身要走,他长腿一迈,伸开双臂,挡住了她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