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撞上床角,一刹时全部脑袋懵了一下,随即有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淌,我摸了一把,黏稠。
红色的浆液洒了一床。
我感觉本身很哀思。我想我方才做的阿谁梦是不是又透支掉了我统统的幸运,以是我现在才会重新置身于天国当中。
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薄凉的响起来,“疼吗?”
我屈辱的低下头去看,半晌没有动,梁伯承俄然大力压着我的后脑勺往下,我的脸重重的撞在床上,被他扯着不竭的在床上搓动,他吼怒着说,“我说让你舔洁净,你他妈听不见是吗!”
他的手扯住我胸前的一点,用力的拉,我疼的忍不住哭了出来,我说,“梁先生,求求你,别如许,我疼……”
第10章天国天国(二)
我忍不住颤栗了一下,身上细精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随即被他一手捞进怀里。
梁伯承的眉头皱起来,伸手用力捏住我的脸颊,扯着我往前,一边问,“你跑甚么?”声音冰冷。
我拼着满身力量哭着说,“梁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松开我!”声音从嗓子缝里挤出来,粗砾沙哑,很刺耳。
不晓得是不是又被我激愤,梁伯承俄然嘲笑了一下,说,“不疼那就持续!”
我没说话,只是掉眼泪。我晓得,我当然晓得,这天下上,除了我本身,没有人想让我活下去。
梁伯承终究放过我,将我往床边狠狠一掼,说,“真他妈败兴!”
不晓得你们能不能了解我这类感受,我甚么都没有了,包含自负,但是他还要一遍一遍如许的热诚我,我恨他,也恨本身为甚么节制不住身材的本能。
我不想让他碰我,特别是在刚做了阿谁梦以后。我的心还沉浸在那种久违的和别扭中,即便是在梦里,也能让我感觉暖和。
他的声音有些可骇,我瑟缩了一下,随即被他拽了畴昔。
可我就是要活下去,就是如许才更要活下去。
梁伯承再一次嘲笑起来,他说,“林靡,你可真成心机啊,本身是甚么货品本身不晓得吗,当了婊子还立牌坊,你说你是不是太贱了!”
声音听不出半点情感,安静的就像是一块冰。
我想多具有一点暖和,这个时候他如果碰我,我真会疯的。
我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冒死的点头,梁伯承觉得我倔强的不理睬他,更加暴怒,他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吼怒,“你在想甚么?啊?你他妈奉告我你在想甚么!”
很久,我感觉本身要被扯破的时候,梁伯承终究松开手,颀长的手指悄悄的去碰那一点,我疼的“嘶”了一声,眼泪不受节制的往下掉。
我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处所,不断地颤栗。
但是他却好久没有下一个行动。
我赶紧点头,连挣扎也不敢,我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