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独一对劲洋洋地笑着时,某男咬牙,满身的肌肉全都紧绷了起来,用力一挣,下一秒,扣住他手腕的手铐一分为二地掉在了地上。
她不消看,光是用脚指头想也晓得独孤信会杀了她!
独孤信醒了,缓缓展开眼来,只见本身正坐在地上,而双手却被手铐反铐在茶几上,他紧蹙起眉,冷冷地咬牙挣了挣。
好女不吃面前亏,好女不跟男斗!
独一见状,气得牙痒痒,小嘴文雅地轻扬,手一倾,手中的蜡烛顿时收回了‘滋滋’的响声,烛光燃烧油脂的声音,油脂熔化到了必然的程度缓缓降落,滴在了某男的身上。
独孤信冷声一嗤,“哼!”冰冷通俗的黑眸中尽是鄙夷与不屑。
独孤信双眸一紧,独一笑了,笑得很险恶,顺手拿起打火机扑灭了蜡烛,一字一顿带着邪媚隧道,“我要你甩了安如昕,跟我在一起!”
独一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指轻甩了一下头发,天真天真地弯起唇角,“独孤信,感受如何样?”
安好,总裁大人!,002 玩、火、自、焚!
“擦擦擦……”独一气得直咬牙,她真是不该该贪便宜去淘宝买甚么手铐,这下死定了!
独一天真天真地扬唇笑道,“是吗?那我是不是应当说一声感谢呢?”她一把扯开了他身上穿戴的睡袍,白净健壮的胸肌露了出来,她拿起蜡烛就朝他的胸口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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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信一副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千言万语尽在那双要吃了她的怒眸中。
“哼!你那种小玩意儿也想铐住我?”独孤信一脸不屑地冷嗤着。
独一轻笑,“独孤信,你感受如何样?”
独一滑头地笑着,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打火机和蜡烛。
“我明显用手……手铐……铐住你……你了……你怎……如何……”她语无伦次,舌头就像是打结了一样,刹时口吃。
一个多小时后,统统都如预猜中所生长着。舒悫鹉琻
“你就这点本领?!”独孤信面无神采地冷声耻笑,蜡烛滴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不动声色。
独孤信文雅地掀起唇角,“玩火,谨慎,自。(焚)!”
“……”炽热的痛意顿时袭卷而来,独孤信紧蹙起眉,一脸平静地紧咬住了牙关。
“啊!啊!啊!”独一吓得惊叫,冒死地挣扎着,抵挡着。独孤信卤莽地抓起她的双手紧钳了住,锋利的黑眸冰冷地瞪着她,“我说过,玩火自。(焚)!”
独一语塞,惊得呆愣了住,手中的蜡烛也被某男一把卤莽地给抢走,她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正筹办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时,一双大掌俄然从前面抓住了她。
这时,身后俄然响起一道对劲地大笑声,“你醒了!”
独一疏忽他的气愤,手指轻攫起他的下巴,“你真的有30岁了吗?这皮肤如何像婴儿一样光滑白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