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请,依森哈德家属选送的,方阵角斗士,张龙!」跟着主持人的报幕,铁栅门缓缓拉起,张龙长舒口气,略有忐忑的扣上头盔,拎起长矛,筹办踏上疆场。身后,方才赢下一场硬仗的费屈玛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好好干!」张龙鼓足勇气,举头阔步走进竞技场,环顾看台上人头攒动的观众,高举长矛高喊一声:「依森哈德!」然后驱动圣光在周身流转,随时筹办迎敌。这是他贯穿圣光以后第一次正式上场比赛,是骡子是马,终究要拉出来溜溜了。
锦标赛按部就班的停止,依森哈德家属的两队角斗士在争夺首席的强大动力之下一起高歌大进,竟然在分属东西两赛区的倒霉情势之下,全员杀进了十六强,给家属大大的长了脸。至此,锦标赛上半程已经到了序幕,十六晋八的赛事,将是除骁将战以外最后一场有灭亡判罚的比赛,打进八强就意味着获得了免死牌,实在打不过,投降也就安然了。
张龙抖擞精力,阔步上前,满身发力,颠末右臂直贯矛尖,大吼一声,精准的洞穿了赛尔吉乌斯的心脏!
坏了!张龙暗叫不妙,从速从赛尔吉乌斯身上抽出长矛,抬高矛杆堪堪挡住,却千万没能想到敌手的下记进犯却来得如此之快,长戟几近变成一团幻影,他都没能看清来路,牛皮护腹束带已然被长戟前端的矛尖破开,鲜血狂涌,肚破肠流!
即将与赛尔吉乌斯对垒的张龙涓滴不敢懒惰,通过之前的比赛,他已经对这名巴尔斯廷家的大漠角斗士有了必然体味:这家伙是个高大结实的东陆人,战役气势非常狂野,跟之前对战过的帕维尔比拟有过之而无不及。气力自是没地说,巴尔斯廷家向来只买成手,没点本事怎能入得了老板法眼?并且更可骇的是,赛尔吉乌斯每次上场前都要抽过量的鸦片:这也是巴尔斯廷家属的一贯气势,固然有作弊怀疑,但上头有人罩着,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抽完鸦片的角斗士几近完整陷入迷幻状况,惊骇感和痛觉都被按捺,固然落空了相称一部分理性,但原始的植物本能却同时也被激起出来,非常伤害。
感激圣光!张龙终究塞回了肠子,血也被圣光临时裹住不再四下横流。疼痛稍减,他这才得以站定脚步,仍然不敢松开压住伤口的手,他只能单持长矛,双眼紧紧盯住赛尔吉乌斯的意向。
还算荣幸,这家伙的状况比本身差多了。侧腹直贯后腰的透明洞穴固然没直接伤到内脏,却也像接了个水龙头一样咕嘟咕嘟的放着他的血。被鸦片麻醉了痛觉,赛尔吉乌斯完整忽视伤势的疾走更让出血量加大,二连刺奥义又非常耗损体力,他的行动和反应已经迟缓多了。
张龙哪能给他这个机遇?长矛横扫攻向敌部下盘,已经起跳腾踊的赛尔吉乌斯避无可避,当场被扫翻在地。张龙向来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腻烦竞技场的法则:不能追打!不过量赚赚人气也是好的,他转向人群,高高举起长矛热忱请安,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看来如果接下来的回合持续顺利,他的粉丝数量应当会噌噌往上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