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被勒得微微生疼,男人粗哑的喘气犹在耳侧,青梅更加不敢妄动,心却松了下来。同时涌起几分打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生生按捺了本身的欲`望,这般的哑忍,可见他对本身的在乎。
事已至此,无可制止要做出一个决定了。
薛邱氏闻言大喜,“梅儿,你的意义,你情愿嫁给石敬安?”得确认一下。
再说你外公在这杨梅镇周遭几里还是驰名誉的,没人敢欺负你。娘瞧着此人固然春秋大了点,但年纪大会疼人,脸上瞧着破了点相,又黑,但男人嘛,样貌端方就过得去了,长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最首要的是有本领。梅儿,你跟娘说句实心话,你到底想不想再嫁?”
石敬安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欲`念在亲吻中早高昂扬起,但现在,青梅带着哭腔的调子生生止住了他的行动。他呼吸短促,身材发热,脸还埋在青梅颈项间,鼻翼间是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芬香……
又是石敬安!
一到门口,青梅有些火急难堪地摆脱他的手,昂首呐呐道,“我,我出来了。”
青梅微垂着头,和顺地应了声,“嗯。”
那娇软凝脂般的触觉顿时让石敬放心中收回满足的感喟,他动情地将青梅抵在草垛上,大手用力地揉捏起来。青梅身子仿佛化作了一滩水,不知何时双臂也紧紧缠住了石敬安的颈子,喉间情不自禁地逸出一声羞人的□,身子微仰,直到俄然一股夜风吹来,她感受身子一凉。蓦地身子一震,如大梦惊醒般展开眼。便发觉本身不知何时衣衿大开,月光下本身淡黄色的肚兜极其夺目,而本身那贵重的胸`前正被一只滚烫炽热的大手悄悄把握,石敬安乌黑的头深埋在本身肩窝处,落下一串串黏湿的热吻……
青梅起得有些晚,醉眼惺忪的走出房,大伙儿早餐早就吃过了,只给她留了份放在厨房里。现在地里农活不忙,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气候也更加冷了。小杨梅已经学会爬了,李氏特地在炕上铺了席子,让他自在的爬来爬去,小家伙长得结实,小手小脚根莲藕似的,一会儿工夫不重视就爬得老远,那嘴角的口水在席子上拖得长长一条。兴趣来了,小*一翘随地就是一泡孺子尿!
薛邱氏闻言松了口气,本身的女儿她最体味,脸皮子薄但实则骨子里固执的很,决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刚和离那会儿,将本身关在屋里几日几夜不吃不喝,她老子骂也不听,劝也不听,最后还是没了体例才将她送到这杨梅镇来散心,图的就是个眼不见为净。
然后回身关门,关门时瞥见石敬安仍然站在门外盯着本身,那双眼睛在夜中发着光,仿佛燃烧着火一样。她想要刚才产生的荒唐事,脸上刹时涨红,踌躇了下道,“……你快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