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集会返来的晚了,只来得及写这些,先发了吧。感激【半夜牧羊女】【农夫蜀黍】【黎家大少爷】的安然符~
见方笑语一点也不见外,并且这行动神采明显是摆了一副看戏的姿势,梅素惜的心狠狠的抽着,恨不得上去撕烂了这个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的所谓嫡出大蜜斯。只是方剑璋现在还在,她多少也要顾及着他的面子和设法,这才作罢,还是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架式,对方剑璋道:“将军,妾身已经查明小少爷落水的来龙去脉,也查问太小少爷院里的丫环主子,终究才肯定了这个背主的混账东西竟是收人财帛,对主子起了杀心。”
但是方笑语却晓得,这不过是梅素惜放出来的烟雾弹罢了。这不过是一个奴婢,再如何罪过滔天也不成能对梅素惜有任何的用处,除非,这个奴婢搏命拉个垫背的。
方剑璋眉一挑,目光就落到了方笑语的身上。
方笑语只笑,却不再多说,而是随便找了张椅子,干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下看起了好戏。
本来夫人也只是说找个机遇发卖了,实则是给了她充足的银子,乃至是放了她的身契让她分开都城,离得远远的。有了银子在哪儿过不是过,她一贪婪,也就咬咬牙承诺赌上一把。
以梅素惜这类心急的脾气,方笑语可不信她能忍得住不往锦衣身上泼脏水。
“夫人饶命,将军饶命啊。奴婢也是一时胡涂,这才猪油蒙了心智,才做下这等错事,求将军夫人饶命,给奴婢一条活路吧。”那秋桃虽是在告饶,可也等因而承认了她暗害方皓之的罪过。
“有甚么话直说便是,吞吞吐吐的是何事理?”方剑璋拉下脸轻喝道。
可这成果与事前筹议好的可不符,因而秋桃吓的直叩首,一边磕还一边告饶道:“将军饶命,奴婢说就是了。是流花给了奴婢很多银子,说是要奴婢为主子分忧,如果奴婢听话还好,若不听,定要找机遇措置了奴婢。奴婢一惊骇就……就应下了……将军,求您饶奴婢一命,让奴婢将功赎罪。”
“流花?流花不是锦姨娘跟前的人吗?如何着?莫非欲暗害小少爷的实在是锦姨娘?”梅素惜听到秋桃的话立即说道,那思疑的目光*裸的看向了锦衣,眼中的暴虐被很好的埋没着。
方笑语似笑非笑的看了梅素惜一眼,却让梅素惜的心俄然砰砰直跳。那目光中所包含的,却像是将统统都看破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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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甚么?”梅素惜嘴角天然的抬起一抹弯度,随即很快的粉饰下去,只作高深的喝问。
周子风脸上的阴霾一扫而过,若不细看,还觉得他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动,是个慎重的人。只可惜,方笑语习武已久,察看力多么惊人,周子风的任何一点纤细的神采都尽数落入她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