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拍门的人见内里没人回声,竟然喊了起来,“两位公子在吗?公子?”
她二人一入船中,就引来很多人搭讪。商船本为渡来往客商,是以船中人也龙蛇稠浊,良莠不齐。船中本有供人玩乐的歌姬,这些女子见到龙熵也不由屏了呼吸。李莫愁无法极了,龙熵却只是温馨地挨着李莫愁坐着,统统滋扰都交给李莫愁去措置。
李莫愁点头,干脆牵着龙熵起来,回了船舱客房。她正感喟烦恼,转头却见龙熵坐在床边笑吟吟地闲逛着双腿,端倪如星地凝睇着本身,李莫愁心头一动,徐行踱至龙熵面前,挑起她下巴啧啧叹道,“谁家的公子哥儿,这一起来,可不晓得伤了多少女子的心!”诱梦禁欢
那小女人看一眼李莫愁,见这年长的公子也气度不凡,虽不如少年公子清逸脱俗,但自有一股暖和的暖意,竟回道,“我家老爷说了,要请二位共饮,这位公子,还请赏个脸。”
她说着,已经抚摩着龙熵纤腰,半扯开女人的衣领,吻将下去。并隔着衣物揉捏那翘挺,少女体香缭绕,愈发让李莫愁爱不释手。
“别管……”李莫愁说着,指尖已经推动,加快速率抽递,龙熵顿时没了催促声,但是门外那恼人的声音却仍旧在持续。
那丛林甚密,李莫愁不急不缓,她在潮湿地花蕊处挑弄,见龙熵正一阵阵似迎似拒地扭动着腰肢,二人正沉浸,俄然一阵惊天动地的拍门声重重的砸着二人门板。
即便隔着衣物,那因为爱好而有的心动也已经将李莫愁埋没。她视身下小人儿为不世出之珍宝,每一举一动都和顺又顾恤。这长江泰初的辽远让民气神驰远又开阔,洗濯了统统滋扰和困顿,让她们身心一片轻,仿佛六合间只要她们二人在自在驰骋。不时波澜拍打船身,愈发使得氛围中带了些氤氲炽热。
腰带是李莫愁给她系的,这会儿倒便利了李莫愁指尖一挑,解开了龙熵的衣带。
“敢使坏!”李莫愁说罢,埋头入龙熵小腹,舌尖绕着她肚脐吐气舔舐,龙熵不住一阵阵倒抽气。李莫愁按住她双手,不让她使力,却本身吻着吻到她小腹,龙熵动体味缆子想要躲开,李莫愁却挟持住了她腰肢。
李莫愁倾身下压,二人乳/尖不时相触摩擦,挑逗的情/欲愈发浓了些。傍晚天气,船行驶在江中未曾泊岸。遵循路程,商船将于次日中午时分达到江西湖口县,届时商船职员将登陆弥补食品等必须品。这会儿在摇摆的水波中,落日洒在江面,染红了金色闪烁的长江,波光粼粼,美不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