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鼻尖也都是通红通红的。
老顽童实在过分度,李莫愁真的差点被吓死,眼下老顽童落在本技艺里,李莫愁不好好折腾他才怪了!
“这是你的蛇吧?”李莫愁暗自磨牙,“还给你!”
拍鼓掌,兀自撕下一块布条,堵住耳朵,任由老顽童在一旁不住的骂着“暴虐的女娃”,另有其他甚么乱七八糟的话。</P></DIV>
李莫愁才不管。她是真的快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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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哭,不但仅是因着这惊吓。本只是因为吃惊而哭,但是哭着哭着,李莫愁不由悲从中来。数十年来堆集的委曲和孤寂,乃至这么久以来对故乡的思念、对实际的恍忽,都让李莫愁越哭越短长。
“呜呜……呜呜呜……”李莫愁几近哭的岔气,老顽童急得直围着李莫愁打转,抓耳挠腮的几近也要跟着哭了,“女娃娃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跟你玩,我不该吓你……你别哭了,我周伯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女娃娃,我求求你,你别哭别哭!”
李莫愁哭到最后,老顽童已经有力的躺在地上打滚,四肢烦躁的胡乱伸着,一头白被抓的不成模样。李莫愁一向哭,从日在当空,一向哭到傍晚渐近,已经抽泣的哭不出来,乃至嗓子都哑的不成声了,李莫愁还兀自抽抽泣噎的哭泣着。
话音落,李莫愁直接扒掉老顽童的衣服,不管老顽童在一旁嗷嗷大呼,嚷嚷着“非礼”,直接把老顽童五花大绑起来。
“女娃娃……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想找小我陪我玩……”
老顽童面色羞红的几近要滴出血来,大嚷嚷了一会儿“非礼”,见李莫愁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本身没作声,立即蔫了下来,楚楚不幸的望着李莫愁,小声要求道,“女娃娃,你放了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惹你了!”
老顽童当即大喜。
李莫愁大惊,俄然感觉双臂一痛,本身已经被老顽童钳制在手中。
老顽童有气有力的趴在李莫愁面前,一脸苦相,两手胡乱的抓着地上的落叶,恹恹欲死的对李莫愁说,“女娃娃,求你别哭了……”
李莫愁也终究哭够了。双眼哭的通红,模糊有血丝。
“啊!”老顽童转动不得,立即大呼大嚷起来,“女娃娃,你想干甚么!”
李莫愁嘲笑,差点把本身吓死了,这叫玩?
老顽童烦躁的揪着本身的满头银丝,烦恼又委曲的小声对李莫愁说。
“啧啧,女娃娃身法不错嘛!”老顽童桎梏着李莫愁的手腕,笑眯眯的夸奖。
老顽童一个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圆溜溜的眼睛看了李莫愁一会儿,“刷”的一下没了人影。
“啊啊啊啊啊!”老顽童死力扭动着身子,“你这个暴虐的女娃!这蛇不是我的!这是老毒物的!你快放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