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脸,望向四周墙壁,环顾一圈,嘴角微微一扬。
目光再往下挪动,男人只觉口干舌燥,下腹敏捷的升腾起一股炽热,他眼神沉迷的盯着少女,几欲喷出火来。
她如何能够会舍不得这里的统统?她做梦都想毁掉这统统!
暗淡的房间忽的敞亮起来,米红色的光芒刹时充盈了全部房间。
“这是最后一次了”女孩俄然沉着的开口,打断了男人正筹办持续往下的行动。
“很讨厌我吗?”男人的手掌缓缓抬起,轻柔的触碰到女孩柔滑的脸颊,他的行动是那样的轻缓,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柔情似水,仿若他正在触摸的是一块绝世宝石。
但这房间的安插却非常古怪,一眼看去,全部房间里除了一些简朴的木制高架和柜子以外,在房间的中心深处,就只要一张足以容下四小我的大床。
女孩痛的眼泪汗水齐齐涌出,但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本身收回一丁点的嗟叹。
男人的目光近似痴迷,声音发颤,仿佛压抑着极致的狂热。
男人俯身用舌尖舔去她脸颊的泪。
只见一名斑斓的少女身材呈大字状,两只颀长的手臂安排于脑后,手腕和小腿均被银色的手铐锁住,床上没有枕头,没有被子,只铺了一层纯红色的床单,而那少女紧紧的闭着眼睛,身无一物,赤身赤身的躺在那边。
他伸脱手,指着这四周,“莫非你舍得这里的统统?”
“啊!”
他从锦木盒里拿出滴蜡东西,在女孩惊骇的眼神里拿起蜡烛,扑灭,手指一转,蜡油缓缓流下来,落在女孩白净的肌肤上。
这岂止是一个装潢古怪的房间,这房间安插的统统的确是让人毛骨悚然。
房间的空间很大,足足两百平方,墙壁漆的是红色,古典的沉香木打造的家具,使得这个房间里飘零着一股沁鼻的檀味。
只见四周红色的墙壁上订满了密密麻麻很多挂勾,勾子上竟然挂了各种铁锁、皮鞭、项圈以及手铐和绳索等各种恶心鄙陋的东西!
男人深眯着眼眸,再次打量了四周,目光那般详确,那般怀念,那般高傲,仿佛在赏识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