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小白神采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后变成了锅底灰一样的黑,脸部的肉也跟着抽搐了几下,皮笑肉不笑道,“叨教,有辨别吗?”
孟南音脸上挂着自傲安闲的浅笑,拇指把玩着食指的戒指,眼神静和温雅的与他对视,标致的眉头倒是微微一皱,“实在我不太了解裴神的意义。”
“孟蜜斯应当能明白我的意义吧?”裴景生嗓音暖和的开口,虽没挑明,但话语里的意义已明显白白的表达出来。
他说的很含混,脸上是惯有的邪魅浅笑,可听在痴钝的安小白耳朵里,就是用心跟她作对的意义。
裴景生神采一变,站起家来,一双清冷的眸子盯着桌子上精美的酒杯,刻毒的答,“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