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但能安定我朝对流球的统治,还能扬天朝军威于外洋,定东海八千里风波。”
实在这也是大多数文官的设法,一旦将流球设置为州郡,必定要增加很多官位,到时候天下的读书人仕进的机遇就多了几分。
可现在,他们个个心悦诚服,毕恭毕敬地向本身敬酒,清楚是承认了本身。
在大晋,坐位的挨次意味着权力的分派。
谁能坐在高位,就证明谁有更大的权力,更高的职位。
此话一出,坐位上的文武们纷繁冲赵鼎举起酒杯,就连曾经顶撞过赵鼎的国子监祭酒田让也在此中。
几杯酒下肚,很多人壮了胆量,竟来扣问赵鼎,筹算如何措置流球国的国土,以及流球国王室、贵族。
“别的…………。”
赵鼎见太上皇如此恭敬,也不假模假样的谦让,而是很干脆地坐上了最高的御座。
赵鼎又看向太上皇。
实在不是没人想趁机落井下石,抨击这个风烛残年的白叟,只是一想到坐皇位的还是他儿子,也就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