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闲庭一点也不焦急去救温锦若,这时候他去林永面前讨情只会火上浇油,并且结果要比商雪柏讨情更严峻。
哪个见到他不是战战兢兢的,温晋明这类直接把他晾在门外的还是第一个,本来就传闻温大人脾气臭,谁的面子都不给,明天他算是领教了。
“我记得陈良的名声很不好。”卫闲庭想起那些传闻,他入绣衣直指的时候,把朝廷上的这些官员支属记了个遍,陈良是个纨绔后辈,非常做了一些让陈熙哲和陈章头疼的事情,不过他和此人扯不上干系,一向没见过他。
翠柏明天被派出去做事情,只要他跟着卫闲庭。
“那一会就去吧。”卫闲庭决定用了早膳就走,明天休沐,想来温大人正在家担忧温锦若呢。
邺朝和前朝一样,民风还算开放,女子上街只要戴好面纱,有家仆跟着就没事,天子脚下的百姓更是放心一些,有的连面纱都不戴,也不怕碰到登徒子。
苍松面上暴露一点笑意,“御史台姚大人家的令媛。”
卫闲庭道:“姚蜜斯的家仆是被翠柏引走的吧。”
门房谨慎的看了一眼卫闲庭,最后还是把门关上了,毕竟他的月钱还是温大人给的。
人生最大的错觉:我能行。
陈良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面向有些刻薄,眼神带着暴虐,他身形很壮,走路生风,不说话的时候,有一分陈熙哲的风采。
卫闲庭道:“小谨慎意,还请温大人谅解则个。”
“他平时在英州也是个霸王,陈将军有几主要打他,陈夫人都护着不让打,来了都城以后能够是被警告过了,非常诚恳了一段时候,部属猜想,能够是陈将军打了败仗,他又放肆起来了。”
他回身就回了府里,不客气的把卫闲庭留在门外,对还在发楞的门房说:“关门!”
“唔,商雪柏此次是事情办得倒是挺靠谱,我们的拜帖送到温府了吗?”卫闲庭问道。
“是。他本来一向跟着陈将军在英州,和大皇子的干系很好,他是家中独子,陈将军长年在军中,陈夫人就娇惯着他。”
卫闲庭深吸一口气,对苍松说:“走吧,和你家大人去散散心,我做绣衣使以来,还是第一次丢这么大脸。”
东街区都是朝臣,别觉得他没瞥见其别人家偷偷翻开大门,朝这边探头探脑,他这脸现在是丢的差未几了。
苍松想着他曾经做的荒唐事,捡了几件典范的报给卫闲庭,“当年在英州的时候,他看中一个女人,强纳人家做妾,那女人性子烈,当晚就撞柱而死,厥后他家赔了银两了事。”
“他当年在英州横行无忌,那是皇上还要用陈熙哲,谦让些罢了,就他这个四周肇事的性子,不消我们设想,就能抓住一堆把柄。皇上既然顾忌陈熙哲,我身为臣子天然要给皇上解忧,走吧,给皇上找锤子去。”卫闲庭早就调查好了陈良的行迹,明天来温府也只是做做模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