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和公主点点头,柳绿和内侍一起出去,说:“奴婢送送公公。”
长时候腿部血液不畅通,他的两条腿都已经没了知觉,他试了几次,最后抓着身边的凳子渐渐站起来。
羲和公主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严峻的问:“张太医,我弟弟如何样?”
随后她和蔼的对内侍说:“辛苦公公了,柳绿。”
“七殿下的膝盖受了凉,比来要定时热敷,制止留下病根,他现在有些发热,夜里能够会烧起来,公主殿下能够要劳累一些了,我开两副药方,一副退热,一副用来敷腿,迟早各一次。”张太医一边说着一边在桌边坐下,拿出纸笔写起药方来。
“这个要因人而异,臣也不干包管。”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写好的药方交给在一边等待的柳绿,随后背好药箱,对羲和公主施礼道:“臣先归去了,今晚承明殿那边也乱着呢,七殿下如果再有甚么题目,公主殿下再来找臣。”
柳绿上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递到内侍手中,笑着说:“劳累公公跑这一趟,我家公主担忧七殿下,公公辛苦了。”
宁武帝的咳嗽声清楚可闻,可卫明却充耳不闻,一脸温暖的笑容,劝道:“公公不消心急,七弟能照顾好父皇的,既然他们在内里说话,我就不打搅父皇了,晚点再过来。”
桂海眼疾手快扶住了卫闲庭,对身边的宫人跺顿脚,尖着嗓子喊:“还愣着干甚么,找太医找肩舆,把七殿下送归去啊!”
她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强压着肝火问道:“这是如何了?”
宁武帝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神采暗淡。
卫闲庭或许会照顾宁武帝,但是能不能照顾好谁也不敢包管,现在这类非常时候,只要卫明出来最合适,但是他却没接桂海的话,直接回身要走,桂海一焦急,脱口道:“太子殿下!”
桂海特地挑了一个口吃聪明的内侍跟过来,闻言上前解释道:“回公主殿下,七殿下明天在承明殿跪了一下午,桂海公公已经叫了太医,一会就能到。”
柳绿排闼而入,面上还带着不成置信和不安,道:“公主,皇上宾天了。”
“他甚么时候能醒?”羲和公主严峻地问。
一众宫人正筹办施礼,卫明俄然摆了摆手,表示他们不要说话。他一见到门外站了一大堆人,心中立即有了计算,他走到桂海面前,笑着问:“桂海公公,是不是七弟在内里呢?”
宁武帝听到内里兵荒马乱的声音,也不在乎卫闲庭到底如何了,对跑出去的桂海说:“让卫明过来。”
“公主可别这么说,我们七殿下是甚么脾气呀,必定不会让别人欢畅的。”她端过药来,筹办奉侍卫闲庭喝下去。
柳绿晓得劝说无用,只得道:“奴婢就在内里守着,公主有事就叫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