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落看她投来疑问的眼神嘴角微勾,但是却道:“既然侄女已经谅解我了,那我他日去哥哥府上跟嫂嫂赔罪报歉。”
殷梨落白了淑妃一眼,对皇上道:“皇上,该说的落儿已经说了,如果皇上还是执意要砍落儿的头,落儿也认了,毕竟是落儿一时打动犯下的错。只是……不幸了爹爹就我一个女儿,若我身后就没人给爹爹养老送结束,爹……”殷梨落说着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下来,对着殷翼天失声痛哭起来。
淑妃闻言,转动指上的护甲,似漫不经心道:“淑妃娘娘说的真轻巧。殷梨落殛毙上百条性命这是世人皆知的事,如何到了你这儿,她反倒成了为民除害的大功臣。淑妃娘娘,你贵为后宫嫔妃之首,如此牵强偏袒的来由都说的出,真是有损你温婉贤能的风采啊。”
“那也不能让他们做些奸骗掳掠的活动。王奇志,你这官是如何当的?”皇上不听还好,一听勃然大怒。
雪妃秀眉微皱,红唇轻咬,五指紧揪丝帕,冷眸瞪眼着淑妃,并未急着开口辩驳。
“对啊,应当一把火烧了更能解气。”
话落,殷梨落从地上站起家,擦干泪水,挺直脊背,锋利的目光望向皇上。
殷梨落眸里升起雾水,俄然发明那墨色的发间里模糊可见的几根银丝。鼻子一酸,泪水情不自禁地再次涌出。
“充当军妓?他们竟然想欺侮你?你是说,这中间……有猫腻?”皇上看那哭的惨不兮兮的泪脸有些动容,怒颜渐渐和缓下来。
“回皇上,梨落蜜斯血染飘香楼一事,实在是将军之举。臣老早就听闻飘香楼的老板背后里做发卖妇女逼女为娼的活动,早该当杀。梨落将军顺其民意杀了飘香楼的奸人一党,皇上您应当重赏才是,不该斩杀。”那位王大人赶紧打断殷梨落的话,双膝跪起公理凛然道。
王奇志抬起泪脸,一眼感激地望着殷梨落,道:“谢梨落将军为我们讨情,感谢,感谢!”
皇上一脸孤疑地看着台下有些混乱的景象,问道:“飘香楼做了如此多见不得人的活动,你们为何现在才说?”
殷梨落见状,笑道:“皇上,你身为一国之君,国事繁忙这点小事众位大臣们怎敢轰动您。再说飘香楼一年给皇上您但是交了很多税银。真要查办起来但是丧失很多。”
“我……”殷曼松早已做好被她吵架的筹办,只是没想到她会低头认错,并且……并且看上去那么朴拙无懈可击,微微板滞的目光看着她,张着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在世人的错愕间,殷梨落转头望向皇上,慎重其事道:“皇上,血染飘香楼一事,落儿确切是为一己之私。但是,我本日一早就命部下之人翻查飘香楼的秘闻,却获得一个惊天的奥妙。不知皇上可否情愿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