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德奈雪，学着邱寒渡的模样，高高扎了个马尾，身上披了一件和邱寒渡一样的狐裘。

邱寒渡气不打一处來，眼睛眨了眨，眉眼瞟着作刻毒状的聂印：“喂，这几小我把我们当傻子了。”

他已不是强大到需求灵国庇护的皇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要他情愿，灵国的皇位，也并不是那么难于登天。只是他不屑，不屑这个带给他伤痛的处所。

他也风俗了邱寒渡的咄咄逼人，风俗了目光追跟着她的倩影。她的温馨，她的遗世独立，她的奥秘，乃至她偶尔比花儿更素净的笑容……

非常可骇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