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悠悠的:“寒渡,如果你死了,灵魂又会飞向那里呢?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死了……会不会追得上你?”
他抱她,抱得那么哀痛。
他扶着她,她沒有推拒。然后,他微一倾身,将她打横抱起。她也沒有推拒。
她的脸,像镀了一层红色的金边。
他哽着回她:“我再也不喝酒了。”他像个委曲的孩子:“喝了酒会误事的……我错了……”
他一惊,这才晓得,她甚么都闻声了。那么惭愧万分,那么无地自容:“寒渡,对不起,我是个混蛋!我不该喝酒……寒渡,你骂我几句好不好?”
他答得很有哲理:“明天还会升起來。”
她唱得有气有力,一点也不欢畅,另有些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