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再这么被燕修囚禁下去,如果下次再产生近似的事情,她要如何办?
“少爷,你已经三个月零四天没有主动联络我了,没想到你一找我,不是让我杀人,也不是让我和谁火拼,竟然是为了帮一个女人找爷爷。”
“明白!”燕玺比了一个OK的手势,“那啥,我得回帝都了。”
再待下去,真不晓得他还会说出甚么惊六合泣鬼神的话。
燕修扬眉,刚要说话,这时,一道吊儿郎当的声声响起。
燕修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泛着浓浓的挖苦,“你支出,我赐与,这就是公允,但是乐贝儿,你连最根基的讨我欢心都做不到,有甚么资格和我谈公允?”
其他女人和燕修在一起,都有图谋,而她呢?
这是那里来的逗比。
燕玺长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眉毛如远山般平淡,笑起来颊边另有两个浅浅的酒涡。
乐贝儿挣扎半晌,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想规复我之前的自在。”
两人直奔寝室。
“少爷,你还是这么无情无义。”
但明天爷爷差点出事,这给她敲响了警钟。
燕玺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怕死的又说了句,“不过我就是中意少爷这一点,哦对了,代我向燕不归问好,祝贺他早死早超生,我先撤了,撒有拉拉!”
终究,老爷子说的有些累了,在乐贝儿的劝说下,他回到了病房,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自从我和你在一起,甚么好处都没获得,我不奇怪甚么款项珠宝,可我如果连最根基的自在都没有,岂不是很不公允?”
下一秒,他把这个好笑的动机压了下来,本来愉悦的表情一下子卑劣了起来。
燕修淡淡一嗤,“下次再清算你。”
燕修笑而不语。
‘现在’还不是?
光获得她的人有甚么用?
乐贝儿心口一松,倒是燕玺如有所思的眸光流转。
“阿修。”
“少爷。”
玄色衬衫搭配玄色紧身裤衬的他仿佛和这夜色融为一体,他骨节苗条的手指把玩着一把锋锐的军刀,刀身折射出的光芒映在他的脸上,显得他肤色有一种鬼怪般的惨白。
“阿玺。”燕修看了他一眼,“你如何还没走?”
她爷爷的胡话他也当真?
固然她当时非常不齿她的谈吐,可细细想来,却也不是一点事理都没有。
只见从花圃的暗影处,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徐行走了出来。
忽的,他勾唇一笑,邪肆的俊容朝她逼近,语气轻浮,“口头感激有甚么意义?你爷爷刚才但是说了,让我们从速结婚造人,你如果真的想感激我,不如以身相许?”
她的心呢?
“嗯?”
“……”
她由衷的感到松了一口气,拉着燕修缓慢的跑出了病院。
不管她是不是志愿跟着燕修,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她只能在有限的前提内争夺最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