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晋丘听到这话,眉梢微动,走到晏伯益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缓缓开口道:“堂兄如何能如此曲解我。”说完,也不待晏伯益再开口,扬声道,“盛郡王受下人蒙蔽,犯下大罪,实在罪无可恕,但是念在他曾为名投机之情分上,朕饶他极刑,夺去他晏姓,行字刑,毕生监于养身斋,不成踏出一步。”
他正在踌躇间,俄然见中间两边巷子里俄然窜出一队亲卫,冲着他们便砍杀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大吼着杀死乱党,庇护皇上之类,固然人数未几,但也让本来就已经开端乱套的部下们,变得更加慌乱无措。
沉闷的丧钟声从皇宫方向传来,世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繁跪了下来。就连那些叛党,也是踌躇半晌过后,纷繁跟着跪下。这一跪,就代表他们的让步。
时至四更,本来是人最倦怠的时候,但是显王府却无人敢入眠,不管男女,全数手持利刃棍棒之物,严峻的看着紧闭的王府大门,唯恐内里的乱党不谨慎便冲了出去。
“皇上又怎可妄自陋劣,您自小文采斐然,养于皇宫,非常受先帝正视,现在更有先帝的遗照言明由您继位,您能继位,乃是众望所归,”宁王言辞诚心道,“微臣觉得,不如皇上您先行就位,然后再择日补一个继位大典,如此两适宜,您看这般可好?”
“咚!”
老天子死了,那么新任的帝王是谁?
“皇上,国不成一日无君,请皇上马上继位。”端王跪报导,“京中因叛党肇事,很多人是以遭到惊吓,唯有您马上继位,才气安抚民气。”
晏晋丘面带哀色道:“现在皇上刚逝,我并无治世之能,又心中哀伤,实在不堪如此重。”
传闻端王宁王都已经被召入宫,现在这两个王府的亲卫队却呈现了,莫非真的是早有安排?
显王府内里的叛党早就沉不住气了,若不是为首的统领有所踌躇,他们那里会等上这么久,现在终究忍不下去,一个小队长向前道:“统领,末将愿为领头之人。”
环境不明,华夕菀也未几想,她沉吟道:“再看看。”
“听闻堂兄府中一名妾侍有了身孕,堂兄可要好好保重身材,看着孩子平安然安长大才好。”晏晋丘语气温和的冲着晏伯益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让人把晏伯益带了下去。
这支叛军领头心中大骇,端王府,宁王府,义安候府,这些人竟然冒着伤害护在了显王府外,义安候府与显王府是姻亲干系临时非论,但是端王与宁王是甚么时候站在显王一边的?
想到自家主公虽只为郡王,暗里里却埋没了很多好东西,贰心中便更加摸不到底,只怕这显王府有些不好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