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慕容拜别以后,湛天远并未分开,而是望向窗外的碧天白云,眼神迷离。
罢了罢了,反正他都要坐那宝座,现在又有了这么多人互助又何必计算这么多呢?
湛天远握着茶杯的手一紧。龙气?这世上另有这东西?
半个月?湛天远惊奇的昂首看向劈面闲坐的洛慕容,觉得对方是在开完笑。但是思及现在两人之间的干系,洛慕容也没有需求与她开打趣,再看对方的面庞沉寂,乃至连平常的笑意的都没有,眉头虽是陡峭,双眼倒是展开,锋芒毕露。
现在嘴里的话是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了。
面上有些讪讪,不待补上,却又听到宇文章说道:“木家小子最是小孩子心性,夙来都是及儿照顾他,天然是兄弟情分。”
“我与老爷如此辛苦的为了少主赶返来,少夫人莫非只要一杯清茶接待?”率先开口的是坐在宇文章右边的轩辕西文,只见他左手拿了一只白玉的杯子,杯子内碧绿的茶水透过白玉闪现出一种昏黄的美态。他面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脸上倒是一点灰尘的都没有,一袭白衣一尘不染,明显是在进府之前已经打理好了本身。
洛慕容天然发觉到了湛天远的迷惑,但是她也没法解释更多,因为宇文及也只是在言及戚长言之时提了这么一句,至于更详细的,并没有解释。
只可惜……洛慕容昂首幽幽的看了座上两人一眼,开口说道:“叔父与父亲方才返来,不若先去歇息,慕容先去筹办些拂尘的饭菜。”
究竟是为了甚么呢?
“你可晓得我们所图谋的是皇位。”湛天远直视洛慕容的双眼,“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所需的是全面的打算,并且只能胜利。”
洛慕容一向察看着湛天远的神采,见对方双眸寒光,便明白对方信了几分,心中已然是明白了她的意义。
回过神,手中的茶水早已冷却。
现在却为了皇权逼他去争夺。
才踏进墓室,便又一道冷风袭来。
洛慕容咧嘴一笑,也不辩驳,对着宇文章说道:“当不得嘉奖。”
洛慕容这么一说倒把木子明没话,他只是感觉三人不睬他有些无趣罢了,这才这么一说惹人主张,到没想到洛慕容会嘴毒将这话升到他与宇文及之间的兄弟之情上。
湛天远细心回想着以往,倒也感觉有几分真谛。心中也已经有了几分信赖,何况非论是否是实在,洛慕容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光亮正大谋反的来由提示。国师惑君,国运阑珊,当清君侧,重立国威!
绕过了木家镇,一行人直接朝着木家镇临靠着的大山走去。
“前提吗?”洛慕容听到了湛天远的自称,也明白了前身与湛天远之间的情分已经被她华侈的差未几了,心中也没有甚么遗憾的感受,更多是轻松。抬眸笑道,“本夫人只一个要求,非论有多大的阻力,本夫人但愿二皇子能期近位的那一天便将国师缉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