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了阿及?洛慕容饶有兴趣的看着木子明几近能够称之为呆傻的反应,脸上带了一抹笑意,正想再说些甚么,大殿门口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那国师爷可得好好的调和一下心态,免得今后受不了刺激,心脏病突发。到时候本夫人可就成了罪人了。”洛慕容头也不抬的说道,随后想到之前腰间的冰冷,眼中闪过戏谑,低声说道,“实在阿及一向都在爷身边呢,国师爷觉不感觉欣喜呢?”
青帝身子一阵,阴暗的眸子悄悄的看着殿中傲立的红影,心中想不明白戚长言又如何会帮上了洛慕容。
木子明听了洛慕容的诊断,目光闪了闪,心中却多了些许了然,这女人估计是用了甚么秘法封了湛天翔的穴道,乃至于气短不接,天然也就废了。
在场的都不是笨人,天然明白洛慕容所说,加上洛慕容的名声在外,现在心中已然是佩服了的,投注在湛天翔身上的目光也变成了怜悯。一个因为不举被废的太子,即使还能有皇子的职位,也无脸面见人了。
洛慕容未曾说出湛天翔究竟如何了,但是一个气虚,肾亏却将成果表白无疑,那一句木国师好动静直接是将湛天翔定了罪了。
青帝看向上面跪了一地的大臣,头一次感觉臣子过分忠国也是一件头疼的,目光扫过一脸笑意,明显坐台看戏的洛慕容,眼神一暗,神采顿时黑了下来,心中有了一丝悔意,或许之前的哪步棋是走错了。
啧,重头戏来了,还是先放过他好了。洛慕容收敛起脸上似是而非的笑意,重视力转向了大殿门口。
心中有些可惜,洛慕容饮尽手里杯中的茶水,面上却还是是笑容满面,明显对于戚长言的做法非常对劲。
自备太医?看这模样是要将湛天翔被废之事袒护下来了。洛慕容垂下视线,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当初做下了就是想让湛天翔成为青国的笑话,现在大好的机遇,如果倒霉用岂不是白白华侈了上天的恩赐吗?
青帝一沉吟,随后开口说道:“准奏。”
台下都是一心为国的忠臣,在他们眼中青国的将来明显比任何事情都首要,现在都起家伏地下跪:“臣等复议!”
木子明本来另有些迷惑戚长言为何会俄然开口帮忙他们,转眼一看洛慕容,心中便有了几分答案。
两个洛家传人都说了无治,仿佛是给湛天翔判了极刑。
“如果太子殿下只是身材不适,便让众太医诊断一番又何妨?还是皇上怕太子爷真是半身不举,丢尽国之脸面?”青帝既然敢对她动心机,她便掀了他老底又何妨?他越想坦白下湛天翔被废之事,她便越要揭暴露来。
心中沉了沉,走到湛天翔的面前道了一声获咎,便替湛天翔把起了脉。
之前与洛慕容对上是他临时做下的决定,在此之前洛慕容的目标明显也是戚长言,那么现在这两人又如何会站在同一战线上了呢?若说是途中,但是安明清楚不时候刻跟着,洛慕容再如何大胆也不成能当着安明的面与戚长言谈合作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