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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墨吞下最后一口饼子,抬眸挑衅地看着她,阎锦拍鼓掌,直接疏忽他,将碗放去桌上,坐在桌旁用手支着头便欲闭眼睡觉,百里墨小声的喊:“喂,我……”
阎锦听到那边各种响动,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刹时又消逝不见。
阎锦悄悄一笑,转头瞧着他,戏谑道:“敢问你有多少银两?我也想住在好的处所,你把银两拿出来,我们顿时走。”
妇人摆摆手,有些不美意义,连连道:“女人不必多礼,便是别人碰到这事,也会帮手的,女人且放心,小公子不会有事的。”
“你爱吃不吃,归正饿肚子的也不是我。”阎锦轻哼一声,将碗放在床沿,拿起一个便咬,饼子干干硬硬的非常粗糙,不知放了多久,已经冷透,阎锦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村也不敷裕的模样,为了填饱肚子,阎锦也顾不得了,皱着眉嚼两下便往肚子里吞,此时除了粗糙的感受甚么也感受不到了。
桌上的油灯还是燃着,本来放在那边的木盆和空碗已经不见,而是放上了一个装满饼子的碗,屋外倒是一片沉寂,模糊有虫鸣的声音传来,阎锦一愣,已是早晨了吗?
好歹喂完了,阎锦将碗放在桌上,姑息妇人给百里墨擦汗的布巾给百里墨擦了擦衣衿,一点印记倒是留在了衣衿上。
阎锦揉揉额头,将他从面前推开,站起家来往桌边走去,一边道:“一家民舍,你受了寒,多亏了别人,不过,你好得倒是挺快,我还觉得你娇弱到得躺个十天半个月呢。”
百里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目睹碗里的饼子一个个减少,肚子也在此时‘咕噜噜’地叫起来,而阎锦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吃本身的,一副不筹算管他的模样,百里墨急了,抓起一个便胡乱往嘴里塞,倒是甚么味道也未曾感受便将一个饼子吃下肚去。
阎锦皱眉将姜汤一口喝下,将空碗放在桌上,一手端着另一碗姜汤,一手扶起百里墨,待他坐直了,端着碗便喂,百里墨却紧紧闭着嘴,些许姜汤顺着嘴角留下,浸湿衣衿,阎锦皱眉,让百里墨靠在她身上,空脱手来一把捏上他的嘴,迫使他伸开,轻微举高他的下巴,拿着碗便倒,姜汤入口,百里墨下认识地吞咽几下,虽是如此,仍有很多的姜汤流出来。
接着又响起男人不美意义地嘟囔声,“天生的,没体例……”
真是个不要命的,还没回京呢,如果被那群人晓得了,她俩还不死定了?
百里墨伸手便摸,刚摸到衣服又难堪地缩回击,他如何忘了,一贯都是下人带银两,他向来不带,要甚么都只是一句话的事,自有人送到他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