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太好了!竟是颍州!”阎锦一脸喜意,极其欢畅。
百里墨头一扬,非常对劲,阎锦见此,手不由有些痒痒,抬手便是一敲,不待他反应过来,回身便走,顺手还将血玉塞进袖子。待她走出屋去,百里墨才反应过来,当即大吼大呼起来,已至门外的阎锦恍若未闻,嘴角却不自发地扬起,那弧度还未成型,阎锦眸光一变,嘴角抿起,神采也冷了。
“另有……”
见她迷惑,百里墨边慢条斯理地清算衣衿,边道:“你对着光看。”
阎锦思考一会儿,道:“是的,家父乃是商贾,提及来也不是甚么大户人家,勉强够一家温饱罢了。”
这时百里墨又道:“这玉是父皇在我出世之时送给我的,全皇室独一份儿,便是别人想仿照也是不成的,能在玉内刻字而不留陈迹,现当代上唯有一人,而那人早已弃世,更是不成能有人作假的,这东西大家都晓得乃我统统,莫非不能算我独一无二的信物?”
村口,一辆牛车停在一旁,妇人站在阎锦面前,殷殷叮嘱,“女人如果找不到亲戚家,便跟着我产业家的一起返来,女子孤身在外,老是令人不放心的……”
许是她太用力,许是她太吵,百里墨皱起眉,嘟囔一声展开眼来,眼里泪光闪闪,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妇人也不在乎,只当她是镇静使然,摇点头,持续忙活本身的。
“行了行了,我晓得了,妇道人家就是费事!”刘大全打断她的话,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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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点点头,犹不放心肠跟着走了几步,直到牛车拐个弯,再也看不见时,方回身归去。
“不瞒大姐,小女家有个远房亲戚便是在颍州,因着只是听父母亲提过一回,便不太肯定是那里,今儿听大姐提起,方想起来了。”阎锦道,心下则悄悄思考,当代州县均设有县衙,如果找去衙门,便轻易多了,即便她们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京,想必也会安然很多,但愿那衙差能靠谱点儿,护得了她们。
阎锦当真听着,每当妇人说完一句便点点头,没有半点不耐烦,妇人对她的体贴她能感遭到,如此纯粹直接,她自不会不识好歹。
眸光一转,已有定夺,阎锦道:“大姐,不知离这里比来的城镇是?”
阎锦用力捏了捏他的脸颊,百里墨惊呼一声,不满地瞪着她,人倒是复苏了,“你做甚么!”
血玉,阎锦一叹,血玉在玉器市场极其罕见,实属玉中珍品,未经造假的血玉色正而不邪,无杂质,水头好,普通都是有价无市。不过,却并非独一无二,怎能证明是二皇子的呢?
妇人见她那般欢畅,心下迷惑,“女人为何这般欢畅?”
锅里扑腾腾地响,妇人翻开锅盖搅了搅,边漫不经心肠道:“比来的……颍州,是颍州,离我们这儿不过半日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