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愣神间,刘子恒趁机将他拉进门去,尚义几人不明究竟,误觉得他乃是志愿,一时候亦没有禁止,竟是由着刘子恒将他拉了出来。
几个女人拥着他进了一间屋子,去了桌旁坐下,一时候倒酒的倒酒,捏肩的捏肩,百里墨用力一挥,将不断在他身上磨蹭的女人挥开,冷声喝道:“滚!”
几个女子得了令,更是不放人,里里外核心得水泄不通,尚义几人神采一变,欲过来挽救他,还未迈步便被几个女子围住,几人皆是毛头小子,那里碰到过这场面?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
唤的同时,不忘给身后的几个女子使眼色,百里墨还将来得及反应,一双双白净的手已是摸了上来,极不循分,百里墨皱眉,便要往外走,却被几个女子围住了,刘子恒嘻嘻一笑,道:“好好服侍这位公子,服侍好了十足有赏!”
“哈哈!瞧你那样,连酒也不会喝,真是女人堆里长大的,怪不得那般粘着那青玉!”刘子恒酒量亦差,多喝几杯便忘了形,甚么话都敢说出口,百里墨本就心机不定,听他这般说,立马不平气了,捞过酒盅便倒,颇似负气。
百里墨神采更黑了,回身便让了开去,那女子眼看着便要倒下,身子俄然诡异的一转,再看去时,那女子已是站直了身子,看得身后的世人目瞪口呆。
混乱过后不久他们便已汇合,独独阎锦不见踪迹,百里墨大怒,遣了他们去寻,自个儿亦寻了半晌,却未找着,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又发明花灯破了,竟是一小我单独建议呆来。
大红的锦缎高挂下灯火透明,身穿透明纱衣的女子挥动手帕迎送来往,夜风吹来脂粉味儿荡在鼻端,惹人遐思,门前牌匾上巨大的‘迎春院’三字夺目非常。
百里墨一把捞过桌上的酒杯,抬头便喝下,辛辣的酒入了喉,呛得他咳嗽起来,脸亦咳得通红。
“百里墨!”刘子恒跑过来,气喘吁吁,“那边没有,他们呢?”
女子再度靠近,浓浓的香味飘进百里墨鼻端,他只觉极度不适,暗自嘀咕道:还是青玉的味道好闻……
她本就对这七夕嘉会不感兴趣,又因遇着了容凌,更是不想再待,便自个儿回了府,至于百里墨,她并不担忧,她信赖他能庇护本身,更何况另有一群侍卫跟着,总不至于出了事。
“哎哎哎!一年一度的七夕嘉会,你怎能错过呢?让他们去吧,我带你去个好处所!”刘子恒拉着他不放,说到‘好处所’时,不忘含混的眨眨眼。
几个女人互看一眼,不再围去百里墨身边,而是争相拥去刘子恒那边,刘子恒极其风俗的享用着女子的服侍,一副满足的模样。
“罢休!”百里墨不悦。
再说百里墨,他从小到大打仗的女性除了宫里的娘娘,便是奴婢,跟着南宫御风四周游历后,连奴婢亦见得少了,更冯提这些穿着透露,胆小妄为的女人了,一时候连目光都不知放在那边,更别说脱手了,且推且退着便上了二楼,前面的刘子恒则笑眯眯地跟上他们,尚义几人脱不开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