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瞧瞧。”阎锦感喟一声,再度伸手去推,那门轻响了响,还是一动不动。
阎锦不再多言,低头瞧着暗河,也不知那暗河之水从那边引来,将流往那边,暗河当中有无伤害,如果冒然跳下,会有何种结果?
“你不必自责,便是本日命丧与此,亦是命数,自责无用。”阎锦道,倒是满不在乎的模样。
青竹吃紧赶过来,扑倒在石台上,顾不得起家,忙先低头去瞧那玉石,一见之下亦是大惊,“这不是我的长命锁那模样……”
阎锦一哑,不再多言,背着她走到石室门口,便欲推开石门出去,哪知她用尽了力量,那门却不动分毫,阎锦心一沉,将青竹放了下来。
四周爆裂声不竭,渐至二人身边,阎锦咬牙,疏忽那不时砸来身上的碎石,只用心往前跑,何如轻功再快,亦跑不过那一瞬便碎裂开来的地缝,一声大响,空中碎石飞扬,纷飞如暴雨,迅猛如利剑,触之必伤。
青竹冷静将手攀上她的肩,抱紧不言。
‘嘭!’
阎锦几步畴昔,将她抱下石台来,遂哈腰去探那石台,手刚触及,便摸到一物,果核般大小,微微凸起,阎锦一笑,用力按下。
阎锦猛地顿住身子,回身往回看,黑沉沉的密道里,除了她与青竹相叠的影子外,再无一人,只是……
‘咔擦!’
‘咔擦!’
“呼、呼……”
“抓紧我!”阎锦吃紧落下一语,身形更加快了,形若鬼怪,迅疾如风,青竹伏在她身上,惶恐至极,她向来不知,她竟有如此高超的轻功,以她这功力,要想从那阴狠男人手中逃脱易如反掌,她却不躲不抵挡,任由他抓住她,纵使迷惑,她却也知现在不是扣问的好机会,只得压下满腹迷惑,温馨伏在她身上,一起驰驱,她早已力竭,便是抓紧她亦是极困难,她容不得用心。
“如何了吗?”青竹低声问,声微哑,气味不匀。
“对不起……”青竹满怀自责,若不是为了她,她也不必与她一起被困此地。
暗河水流甚急,一入暗河里,再节制不住自个儿,阎锦二人只得屏住呼吸,随波逐流,任那暗河水将她们带向任那边所,不知那般行了多久,阎锦二人已然昏沉,神智渐失,腰间捆绑二人的腰带早已被水流冲散,一股暗潮涌过来,刹时将二人冲散,阎锦抬手欲拉她,却苦于无能为力,面前一黑,已是神智尽失。
“跳不跳有何辨别?反正不过一死罢了。”阎锦轻笑,不觉得意。
“无事。”她回了句,持续往前驰驱,前路暗无绝顶,头顶轰响不断,她不能担搁,须得尽快找到前程才行,至于百里墨,她信赖以他的工夫定能化险为夷,何况另有贺渊尚义在,她不必担忧。
阎锦侧头看了看,一丝淡淡的光芒透详确细的裂缝照出去,不见但愿,只让人感觉胆怯,透过那细缝,仿佛连轰响声亦近了些,阎锦回过身,持续摸索。